余长羽去母亲家。
母亲和余兴海分居已久,独自住在安城南小独院,两人素日里没有往来。
余长羽从大学
男人掩在碎发下脸廓深邃俊朗,双眼睛看似漫不经心,望向她时却锐利有神。
她这才想起中午时余长羽和她说话。
“弟弟是个很有想法人,他说话直,脾气也直,要是说什不合适话,你别放心上。”
于小姐切块蘑菇,看到余宴川拿起旁调料瓶,专心拧着海盐粒,手背绷出隐约可见青筋,每个动作都随性自然毫不刻意,全然无视对面还坐着名义上相亲对象。
她吃掉那块切好蘑菇,迟疑下,还是决定问出来:“容冒昧问句,你不结婚是因为……他吗?”
只是有些想笑,她手指点着下巴:“方便问问为什吗?”
“不太方便。”余宴川懒洋洋地往后靠。
他目前还没有出柜想法,毕竟他跟谭栩走得近,要是有什闲言碎语传出去就不合适。
头盘上得很快,两个人安静地吃完后,于小姐才笑起来:“你这样说让挺意外,其实你完全可以将意愿交给长羽转达,不会觉得冒犯,反而是现在这样给感觉有些别扭。”
余宴川没有抬头,专心切着盘子里菜:“对来说,当面说比较尊重。”
余宴川没能理解她所想表达意思,掀起眼皮看她:“谁?”
“没事。”于小姐轻咳声,无视掉想象出场兄弟背德大戏,将跑偏到禁忌之恋思绪收回来,“长羽刚从国外回来,嗯……最近回趟你母亲家,其他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“母亲?”余宴川皱住眉头。
于小姐从口袋里拿出个皮筋,把长发扎起来:“只知道他有去过,其余都不解。你要是想打听,可以去问他工作助理。”
余宴川反复咀嚼着这个答案,低声说:“不用,多谢。”
“这样吗?那们想法恰恰相反。”于小姐说。
余宴川用纸巾擦擦嘴角:“其实今天来,是还有些别事想和你打听。”
“对嘛,原来是有求与,这还差不多。”于小姐转转叉子,前倾身子盯着他,嘴角勾起笑,“还以为你也和那些玩欲拒还迎男人样。打听什事?”
“那倒没有。”余宴川托着下巴,迎上她目光,“看样子于小姐和哥关系不错,想打听打听……哥最近都在忙什?”
“长羽吗……”这话不知正撞上于小姐哪条猜测,她手中刀叉撞到起,贯游刃有余眼神愣怔片刻,随后缓缓抿起嘴想想,又抬眼瞄他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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