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中医也有外科。”孟廷川笑笑,“别大夫不清楚,他定解。”
陈遇觉得他话里有话:“他也是吗?”
“嗯。”
陈遇对别人故事并不好奇:“那他怎说。”
“他说低烧可能是有炎症,要注意观察。”
“不是工作,在聊天。”孟律师连聊天对象都主动交代,“林鹤书。”
陈遇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:“他是林老师?”
“侄子。”孟廷川说,“他是大夫,找他问问。”
问什陈遇也知道,肯定是跟他有关。
他不去医院是因为他清楚什原因。况且这样低烧,陈遇当年酒吧工作时候也没少有,常年熬夜,饮食作息都不健康,时不时就要小病场,不严重基本熬熬也就过去。
陈遇自觉除精神短、有点乏力之外切都好,连腿都没那酸。窗边有把休闲椅,他盘腿坐在上面,在太阳底下吃冰糖葫芦。
孟律师带回来就是最普通糖葫芦,里面是山楂,外面是糖衣。
山楂都去籽,个头很大,也不那酸,糖衣薄薄,在阳光底下晶莹剔透,口咬下去又甜又脆微微带着酸。
陈遇很多年没有吃糖葫芦。但他确定他当年吃过糖葫芦绝对不是这个味道,山楂又小又酸还有籽,糖衣厚得快咬不动。
山楂个头大,陈老板吃得文雅,几口个地吃,也不慢,没会儿串五个糖葫芦就剩两个。
“观察?”陈遇整个人都僵住。
孟律师说话时候特意加主语,不是要陈遇注意,而是他观察。他们虽然已经是不纯洁肉体关系,陈遇还是想保留最后点点
他站着调酒晚上都未必有人能看出来他在发烧。
现在往返机票钱能抵当年个月工资,陈遇也只是早睡早起,多年次体检,尽量不去医院习惯跟从前没什变化。
他是觉得没必要,还不至于讳疾忌医,想到林教授家学渊源有点好奇:“他也是中医吗?”
“是。”
“中医还管这个啊?”陈遇没怎看过中医,也不解,“以为中医就是吃中药。”
他举着竹签问:“廷川,你吃吗?”
孟廷川在看手机,闻言抬头看过来,看见陈遇嘴角沾点糖沫:“吃。”
陈遇把竹签横过来,往他方向递递,糖葫芦就在孟廷川嘴边。但是孟律师抓着他手腕,轻轻推开糖葫芦,凑过来卷起他唇边糖渣,旋即起身:“吃过,甜。”
陈遇知道他偏爱甜口,没再喊他吃山楂,继续小口啃。
孟律师又在摆弄手机,陈遇问他:“还有工作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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