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少珩瞬间就哑火,任凭陈濯牵着他手,没声响。
通折腾后,终于轮到陆少珩睡不着,他盯着因为漏水而泛黄掉皮天花板看好会儿,喊声陈濯名
“…”陆少珩做贼心虚,连忙退开步,欲盖弥彰道:“去换盆水。”
陈濯却说:“别折腾,上来吧。”
陆少珩身形顿,把毛巾扔进脸盆里,翻开被子,在陈濯身边躺下。
几个小时之前,两个人分明什事都做过,但陆少珩上床之后,却规规矩矩地躺在陈濯身边,隔着不近不远距离,出神地盯着打在玻璃窗上雨水。
陆少珩心里很乱,忍不住要想很多事,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没有这纯情过。
过头。
只是这事实在难以启齿,他不想让陆少珩有所察觉,于是板着张脸往前走,路都没有回头。
到家之后,陈濯依旧是副高深莫测模样,在陆少珩照顾下吃退烧药,很快就睡过去。陆少珩见他烧得难受,难得体贴地打盆水回来,坐在床边替他物理降温。
陆少珩拧干条湿毛巾,沿着陈濯胸口手臂来回擦拭,心里越发不能理解,不久前明明是自己被陈濯按在床上折腾掉半条命,这会儿反倒是他横在床上装柔弱。
想到这里,陆少珩伸出魔爪,恶狠狠地薅薅陈濯脑袋,佯怒道:“大明星不起。”
“靠近点。”陆少珩这口气还没缓和下来,病中陈濯又发话。
天大地大病人最大,陆少珩没有发表什意见,听话地往陈濯身边挪挪,保持着正面朝上平躺姿势,不动。
“呼吸小点儿声。”陈濯显然在无理取闹,没事找事:“吵得睡不着。”
陆少珩终于无暇多愁善感,忍无可忍,骂句:“找事呢?”
陈濯挨骂,心满意足地笑声,牵起陆少珩放在被子里那只手,悄无声息地包裹在自己掌心。
陈濯头发摸起来手感不错,陆少珩趁他睡着,又摸把,顺道再骂句:“忽冷忽热,反复无常。”
通单方面发泄过后,陆少珩突然又觉得没什意思,他动作轻柔地拨开陈濯刘海,忍不住俯下身子,靠近陈濯,尚未平复呼吸,就这全部洒在陈濯唇间。
这是个亲吻动作,但陆少珩什都没做,只是这看着他。
看着看着,他表情又不自觉地严肃下来,像是个人终于找到遗失已久宝箱,却不知该怎打开。
只可惜陆少珩并没能看太久,因为本该睡着陈濯,突然毫无征兆地睁开眼睛,和近在咫尺陆少珩来个四目相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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