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总。”凌逍不安地看向陆少珩,眼下这个局面,他放心不下。
陆少珩挥挥手,说:“去吧。”
陆少珩话他不敢不听,凌逍又看眼陈濯,这才拿起自己外套离开
这不是他俩第次抢人,通常方要,另方就给,第三方那个人也不会有什意见。反正对深陷在这段畸形关系里人来说,不过都是利益交换事,和谁在起都没关系,只要能得到自己想要,不需要大动干戈。
只有凌逍在陆少珩这里是个例外。
这个认知让陈濯无法忍受。
望着面前陈濯,陆少珩突然意识到,时候到。
他知道他和陈濯总会有分道扬镳天,他原以为这天可以晚点到来,为此他特地邀请陈濯起搬回家,重新布置房子,只为再偷得时半刻好时光。
人当导演,替人圆梦爱好。”陈濯侧目看向陆少珩,指尖依旧掐着凌逍下颌不放,甚至暧昧地在他脸颊上摩挲两圈:“怎,陆总身边那多人,唯独这位凌助理摸不得碰不得,早知道你这喜欢他,还要和他起走,就…”
“你就怎样?”陆少珩冷声打断陈濯话,他神态冷峭,浑身上下刺都被陈濯激起来,“不要忘,凌逍现在还是人。”
他很早就发现陈濯对凌逍关注过头,这份特别关注,让陆少珩如鲠在喉。
“不怎样,像凌助理这样,也很喜欢。”陈濯笑容不变,带着万事不上心从容自若,这曾经是陆少珩最喜欢模样。
他客气地和陆少珩打着商量:“不如陆总忍痛割爱,把人让给,如何?”
他沉溺在这个梦境中太久,久到分不清虚妄还是现实。他还有自己事没完成,也该清醒。
感情对他来说就是最无用东西,是毒药、是累赘、是阻碍。施晴已经用悲惨生告诉他,把自己交给爱情,有多可悲。
安慰剂带来短暂安定,让他变得懦弱,他开始怕黑怕疼,怕冷还怕孤独。
好在,现在戒断为时不晚。
堪破这层迷瘴,陆少珩豁然开朗起来,他伸手将凌逍揽到自己身边,对他说:“今天太晚,你先下班吧。”
“你非要凌逍不可?”陆少珩今天不想和陈濯吵架,极力克制着自己脾气。
“对。”陈濯言辞坚定。
“你怎不问问凌逍愿不愿意?”陆少珩问。
陈濯说:“相信只要你同意,凌助不会拒绝。”
陆少珩认真地打量着陈濯,似乎在判断他这些话是否出自真心。陈濯并没有回避陆少珩目光,他不闪不躲,大大方方地让他看个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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