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森身上还穿着白天那身军装，板正
衣服在家里穿总感觉太束缚，他却
直没脱过，好像沉默成
黑暗里雕像。
“
不是给你发信息，让你不用等吗？”危野走过去拍拍他肩膀，“你怎
不脱衣……”
话音未落，手腕忽被抓住。海森绿幽幽眼底片晦暗，“不是承诺过，会直在身边吗？”
直到仪式开始，他也没和路易斯碰过面。
战歌里，联盟军旗高高升起，台上路易斯接过军章，无数双眼睛仰慕望着这位年轻中将，他金发在阳光下熠熠生光，俊美得让人眼晕。
那双海水般深邃蓝眸望向人群，与个普通身影对上视线。
危野做外貌改变，路易斯仍然眼认出他，没人看见地方，危野悄悄挑出项链对他摇摇，收获个会心微笑。
仪式举行时，场中站位按军衔排列，非军部人远在场外观众席上。
森在就方便。
他提出来后，海森时间没回话。
危野没想过他会拒绝，再次见面后，虽然有些变化，但海森对他像以前样言听计从，甚至可以说是百依百顺。
这次，他却是沉默良久，才开口：“带你进去。”
“但你要直在身边。”
当人群散去，被人缠住聊天海森脱身去找时，眼前已经不见他想找人影。
“中校，久仰大名，叫……”追上来人正要寒暄，看到他阴翳脸色时话语倏然哽在喉咙里，竟然打个哆嗦。
*
跟路易斯玩下午，危野婉拒对方过夜请求，回到海森住处。
开门后，房子里片黑暗，他摸索着打开灯，被坐在桌边人影吓跳。
危野说声好，海森看着他就像以前样轻易地点下头。
军校平日里管理森严，只有举办仪式当天，才允许非校内人士进入。危野跟在海森身后路畅通无阻，见他人还对他相当客气。
仪式开始前，他只远远看到眼路易斯，刚想过去，海森就转身走到另边跟人说话，转身前还看他眼，似在催促他跟上。
……不会是故意吧？危野怀疑看看他，海森目光平静，面不改色，似乎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
危野没穿军装，个人往里面走肯定会被盘问身份，只好紧跟在海森后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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