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暗色泽在眸底翻涌,谢文修禁不住微微俯身,男人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,抚上去,似乎便能遮住半纤细腰身。
柔软触感让谢文修几乎陷进去,危野被痒醒,想挠挠腰上软肉,却碰到只不属于自己手。
他双眼猛然瞪大,失声欲喊,被冰凉大手捂住嘴。
“嘘,别怕,你只是做个噩梦。”谢文修在他耳边轻声道,催眠般磁性声音浸入脑中,危野眼帘颤抖下,重新闭上眼。
“呜呜他
“前途未知,或许下刻就粉身碎骨。”谢钧崖悠悠道:“跟合作,大嫂怕不怕引火烧身?”
“见识不多,也知道有句话叫富贵险中求。”危野想想,微微笑起来,样子有点狡黠,“再说,又不姓谢,要是到时候谢家被连累,就卷包袱跑路,有什好怕?”
谢钧崖笑起来,危野要真像他自己所说那没责任心,谢文修死,被人上门逼迫时,他恐怕就已经卷钱跑。
而下刻,他听到危野弯着眉眼接着说,“更何况是自家弟弟,不帮你帮谁呢。”
为对方无意识流露出点亲昵,谢钧崖舔舔唇,竟有些耳根发麻。
敢保证,风险太大。”
谢钧崖笑道:“大嫂忘,手上有人有枪。”
“你意思明白。”危野问:“合作话,想必二弟是想要报酬做军费?”
谢钧崖利落点头,眼前英挺男人野心勃勃。
“可以。”危野也直接地给出肯定回答,“但刚接触谢家生意,对很多事都不解,要开辟新路,得等对家里现有人物掌控力上来才行。”
……
谢钧崖离开后,谢文修终于能回到自己房间。
被排除在外让他心里憋屈,他烦躁片刻,惊然发现最近自己好像很容易产生负面情绪。
谢文修深吸口气,他终究心性沉稳,站在床边静默看着危野熄灯上床,对方毫无异样表现,让他心里逐渐平静下来。
累天,危野很快陷入沉眠,翻身朝向床外,侧身腰线微陷,起伏秀气缠绵。
谢钧崖笑,“还没来得及利诱,就答应得这爽快。大嫂怎不多问两句,比如怎突然把主意打到谢家资产上?”
危野静静等待他下文。
“马大帅刚生自己儿子。”马大帅便是谢钧崖养父,谢钧崖声音微沉,“到底没有血缘,这两年他对越来越忌惮。”
战功赫赫,出生入死,却终究要给大帅亲儿子让路。这已经是不可调和矛盾。
危野明白,他在极力扩张自己势力,终有天会自立门户,甚至跟马大帅反目成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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