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野正难受地呛咳着,他似乎被灌过什东西,苍白面容上片潮红。
薛光羽浑身肌肉都在绷紧,但他此时双手被反绑在根柱子上,做不出任何动作来。
薛英华仔细盯着他脸上表情,评估危野对他重要性,但薛光羽面无表情,他冷冷道:“个员工而已,你觉得他对很重要?”
薛英华捉摸不透,却是哈哈笑,“是吗?既然他跟你没什关系,就放手地做。”
“瞧见吗,喂他喝点儿好玩东西。”薛英华掐起危野下巴,勾唇道:“会儿会叫人让他爽爽,拍成录像往外卖,行情定很好。”
少年害怕模样宛如苍白脆弱玩偶,能唤起男人某些阴暗兴趣。
薛英华忽然改变主意。这样合眼东西应该物尽其用。
车在郊外间大型仓库停下来,他将挣扎危野拉扯进个房间。
杯酒被抵到嘴边,薛英华兴奋地看着他,命令道:“喝!”
危野:“系统,这是什?”
”
什变态台词。危野低着头唇角抽,被肩上不容置疑力道裹挟着推上辆轿车。
两个壮汉坐在前边,危野被薛英华推进车后座。
少年惊慌扑向门把手,车却早已被锁住,他只能努力向车门缩起身体,“你到底想干什?快放下车!”
薛英华饶有兴致打量着他,“听说那个弟弟很喜欢你。带你去见见他,怎样?”
仓促间没药,但高度酒也差不多,能让薛光羽相信就好。薛英华满意地看到他变脸色。
“劝你最好不要这样做。”薛光羽字字道:“否则邵祁言不会放过你。”
“哈哈哈,你能怎……”薛英华刚要嘲讽他能拿自己怎办,愣,“怎是邵祁言?”
“你难道没有查到,他是邵祁言私人助理吗?”薛光羽眼中深黑压抑到极致,
001扫描后给出回答:【普通酒,度数有点高。】
危野:“……”这架势还以为是春药呢。
*
厚重拉闸门打开,薛光羽抬眸,看到门口出现两个人时,瞳孔瞬间紧缩。
“亲爱弟弟,你决定好没有,要不要把你手里东西交出来?”薛英华钳制着危野走进仓库,目光得意,“要是还没想好,给你加个砝码怎样?”
“不要去。”危野害怕地摇头,“你快放,你这样是犯法!”
“没关系,警察不会知道。”薛英华露出法外狂徒笑容。
车开上公路,越走越偏僻。危野瞄眼地图,发现真是薛光羽方向。
难道薛光羽在他手里?
粘腻目光在身上游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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