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夏勉也困倦。
李笠微弱信息素像是催眠剂。夏勉半梦半醒地睡个小时,意识混沌,做着光怪陆离梦。猛地,阵刮着脊骨攀上来不安让他惊醒,房间里灯没关,他眼看清李笠睡脸,感到怀里有温度,臂间有重量,刚刚那股骇人惊魂感才消退些许。
他抬
夏勉望着他,手停顿会才将杯子拿开。他另外倒杯凉水,李笠勉强喝两口,又没有再碰。
“晚饭吃没有?”夏勉问,“想吃什,给你做。”
李笠伸手环着他背,所有肢体语言都在要夏勉拥抱他:“不饿,你身上味道特别好闻,有点困,你抱着睡会吧?”
夏勉说:“好。”
他侧躺在床上,李笠靠着他胸膛均匀呼吸,很快就睡着。
长长“八年前”说完,李笠哭声渐歇,精疲力尽。他靠在夏勉身上,原本抱着夏勉手垂落到身侧,夏勉伸手去握,没太用劲,那只手就软软往下滑落。
“李笠?”
夏勉摸他额头,烫得直烧人心。
“带你去医院。”夏勉说着,想将李笠抱得更紧,可双手收在起,却突然不知该如何用力。
李笠强打精神,摇头说:“没关系。吃药,发热是药副作用。”
夏勉拿臂弯和棉薄被裹着他,他露出脑袋和小截脖子,睡得安稳且安静,呼吸声细小,要凑到他唇边才能听得清。
夏勉将手绕到李笠后颈,触碰他腺体处疤痕。那里不再是夏勉眼中钉肉中刺,它成道爱刺青,刻在李笠体表,刻在夏勉骨髓。夏勉旦意识到它就会痛,但他完全接纳这份痛觉。
他垂头,嘴唇碰在疤痕上落个吻,再将鼻尖轻贴李笠肤表,嗅到丝记忆中淡甜。
瞬间,从接到堂哥电话起就悬在空中心脏跌落地面,夏勉细细密密亲吻李笠腺体,像上瘾般对这股淡甜纠缠不放。
李笠睡得沉,无意识地动动脖子,却没有被夏勉动作吵醒。
严重早孕反应持续半个多月,李笠几乎瘦成皮包骨,夏勉将他抱进房间,轻放在床上:“去拿体温计。”
“别走。”他刚抽离手,李笠就拉住他,露出极依赖模样,“你再抱抱。”
他说“别走”,夏勉就没舍得放手。他将李笠抱回怀中,问他把温度计放在哪里。
体温量完果然是低烧,夏勉给他倒杯温白开,倾斜杯身抵到他唇边,让他补充水分。
李笠扶着他手臂,在杯沿抿口,就没有再去碰。他说:“放凉再喝好吗?水温比体温高,喝会想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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