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李笠颈部右侧靠后位置上,有块狰狞疤痕。这道疤有些年头,色泽暗沉,长好地方发白发皱,像是用刀划烂,也像是被人用指甲扣坏。
那是Omega腺体位置,是体表信息素主要来源。
也是夏勉标记过,李笠曾属于他证明。
“同个题材画上千遍!这怎不是基本功?”
正说着,夏勉走过玻璃门,脚步声惊扰众人。
“夏学长!”学生们向他问好,“下午好啊,学长刚起来吗?”
夏勉嗓子干哑,不愿说话,就无言地冲他们点点头。
位学生热情地把李笠画指给夏勉看:“学长你看,这葡萄画得太好,看得直流口水。架子上葡萄们可以摘来吃吗?许老师说只是看着好看,吃起来酸得倒牙,李笠学长也说酸得要命,可还是想尝尝……”
“你该回家。”心理医生说,“你整整八年都在逃避内心需求。不得不说,人是情感动物,情感上需求不应该被忽视,而是应该被满足。每次诊疗你都说得很详细,但总觉得少最后块拼图,这可能是某样物品,也可能是某件事、某个人,你不愿意透露,就只能建议你回国。”
这是夏勉最后次看心理医生。很快,他向公司递交调回国内工作申请。
他瞒着堂哥和父亲,只通知母亲个人。
他将行李寄去新买公寓,拜托助理打理,自己则直接飞到母亲位于郊外别墅。
他想念这里吗?
夏勉垂眼,没有看画,而是看向坐在画架前李笠。
他穿着黑色短袖T恤,圆领,纯色,没有花里胡哨商标或logo。外头围着条绘画用卡其色围裙,对夏勉微笑道:“夏先生,您休息得还好吧?”
现在李笠,已经撑得起卡其色。
夏装短袖T恤遮不住脖子,李笠颈部就,bao露在空气中。夏勉望着他,目光在接触到某处后突然死死定住。
那是什?
夏勉扭开头,像是不承认镜子中倒映是他自己。
初夏,市区阳光毒辣,郊外虽然清凉少许,但依旧热气蒸腾。夏勉走下楼,发现室内没开空调,通往葡萄小院玻璃门大开,传来学生们笑声。
“学长,你这基本功也太扎实!”
室外光打进来,夏勉看到年轻学生都围着李笠画夸赞他。
“不算基本功,只是熟能生巧。以前画过上千张葡萄,现在闭着眼睛都能画出来。”李笠回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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