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应了几分钟才找到感觉,就是得放松,越别着劲儿越疼。周其琛虽然嘴上不愿意承认,但是被郎峰上了几次以后,他也是习惯了。习惯之后,从疼到爽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,他的力道就是正好,比平常不痛不痒的前戏爽得还要多。
他肩膀被按着,乳头在粗糙的墙面上摩擦得挺立起来,郎峰一只手掐着他腰间肌肉,像是牢牢把他握住一样,过了一会儿他不再按着他肩膀,而是拽过周其琛的脸和他接吻。这回,他牙齿真的把周其琛的嘴唇咬破了,唾沫都带着腥味儿。
“操,”周其琛骨子里的不服输这会儿冒上来,他声音里一股子狠劲儿:“你她妈敢咬我,敢干我吗。”
郎峰的回应很快,他手肘一压他肩膀,两个人就跪在玄关处的地毯上面,然后郎峰拉起他一条腿,掰开他臀瓣又插进来,力道还是一样的猛。周其琛被他顶撞得往前冲,锁骨和肩膀都磕上了柜门,他伸出手扶上玄关的柜子才稳住。郎峰试着拉过他的两只手反剪在他身后,大概是想绑他,继续上次未完成的伟业,可他们这次开始得仓促,姿势也不好平衡,最后他便放弃了。只是这个姿势进入得更深了,周其琛的屁股紧紧贴着身后人的胯骨,腰间还是被他捏着,指甲都抠进了肉里。郎峰又让他扭过头来,可这次没跟他接吻,一边操他,一边低声说:“我敢。只有我能这么干你。”
周其琛本来难得有一次是更理智的那个,可郎峰这句话一出口,他也彻底沦陷。郎峰是停顿了一下,但周其琛往后动了一下腰又把他整个吞进去,他也挑逗着他的极限:“你再来,你尽管来。”
其实郎峰若想制住他,用不到绳子,也不用掐得那么牢,甚至都不必用手。他只要开口说一句话,就足够了。他随着他的节奏,摆动着有力的腰,直到郎峰顶到那个让他内里舒服得发痒的地方。
郎峰立刻又插进去了,他知道刚才找到他敏感点了,现在每一下都牢牢钉在那里,不给他拒绝或者延缓的机会,直接把他往欲望的浪尖上面推。
“想停的话……请你告诉我。”郎峰断断续续地喘息着说。他本来是做爱很不喜欢说话的人,但那天晚上他说了很多的话,句句是直白的欲望。
这种经历其实周其琛也从来没有过,实在是狼狈荒唐,他被郎峰压在玄关的地毯上,猴急得像初识禁果的毛头小伙子,脱光了衣服抬起屁股给他操,前面还浪得出水。可感觉上来以后,他也在放纵自己,之前软了的性器又完全兴奋起来,被抽插刺激得兴奋得直晃,顶端渗出液体落得到处都是。他像是要确认自己的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