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郎峰对视着,瞪着他眼睛,手里面按着手机键盘,盲打几个字,是和白子聿确定见面时间。打完,他把手机撂平在桌子上。
“周五晚上七点半,到时候你送去吧。”
那天晚上,他们还是没做爱——
琛哥belike所有在上面都是各凭本事,所有在下面都是让着你。
子聿名字,然后才把周其琛之前讲过事情全都拼起来。
“你曾经喜欢人?”
“暗恋人。”他这四个字,把郎峰说也没兴致。
“他也没说是要给什东西,之前们三年没有联系。你也不用往那个地方想,他比筷子都直个人,孩子都有。”
周其琛看他不主动开口,只好问他:“所以,你觉得怎样。”
郎峰答复得很快:“你想见就去见。”他语气平复得和心情样快,这句话也说得四平八稳。
“你倒是给个痛快话,你要是难受,觉得别扭,就跟说,就不见。你要是没感觉,就见。”
郎峰还是很坚持,就说:“这是你决定,没法告诉你怎做,也不能告诉你要做什。”
周其琛开个头:“你总是这……”
郎峰没说话。周其琛知道这就是他表态。这是他对郎峰唯有意见地方,就是他理性且客观,不单单是对外界发生事,还是对自己身上事。跟郎峰生气就好像对着空气挥拳头样,拳出去连个波浪都没有,倒是搞得自己像个小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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