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已经做过手术?”
“嗯,前天做过。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。”
郎峰边开车边跟他说话:“……都不知道。”
周其琛似乎是笑
再次接到郎峰电话时候,还不到早晨七点,周其琛真是被电话铃给吵醒。病房内还片漆黑,他是反应秒,然后努力提醒自己才是术后第二天,动作幅度不能太大,就这样够着拿到放在床头手机。
“喂。”他接起时候没看屏幕。因为前天晚上麻药刚过,他其实睡得也不安稳,声音带着早晨特有疲倦和沙哑。
“在你家楼下。”郎峰在电话那头说。他接通第秒,也猜到周其琛被他电话给吵醒。
周其琛下就醒过来,他叫他名字:“Evan……没看来电人。你这快?”昨天他那通电话里面,他算是表达明白自己意思。郎峰虽然没有直说“算数”两个字,但是所有切信号都是积极,他甚至说:“你想说话,就想听,你都告诉。”
那是他第次在郎峰语气里面听出种年轻人特有急促和迫切。他听他打过许多通电话,工作电话里面他语气沉稳又有分寸,家庭电话里面是亲昵又轻松,给自己电话则是敞亮而直接。唯独那时,隔着半个地球,周其琛读出他语气,里面是有紧迫和不确定,似乎还有点不安。那个电话是郎峰先挂,他挂很急,周其琛其实没猜透他下步棋。
从阿姆斯特丹到北京,直飞航班9小时30分钟,站经停航班11小时左右。从那通电话挂断,到郎峰出现在他眼前,他花12小时15分钟。周其琛觉得可以给他和荷航颁发个吉尼斯世界纪录。
这通电话时间太早,他反应好阵,等郎峰开口说让他出来接自己下,周其琛才意识到,他是开车去自己家。他在大兴旁边也有个公寓,是租房子。他很久之前跟郎峰提过句他住在哪,但是他从来没带他回过自己家,每次都是他去悦国酒店找郎峰。其中原因,大概是家对他来说就只是个睡觉地方,他不好意思请郎峰过来。
“……不在家,”周其琛解释句,“之前挂太急,没来得及告诉你。你来201医院找吧,住院部3号楼4层,发到你手机上。跟护士说声,早上七点查房,你可能得等会儿。”
郎峰应声,然后他听见车引擎点火声音,还有地图外文导航声。郎峰电话没挂断,他设置好终点,才问他:“你怎?”
周其琛说:“也不是什大事。来拆钢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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