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羽棠叹口气,倚到头枕上:“在医院时候,跟你只见过次面,也没说上几句话,直到出院去会所路上,他才告诉你失忆,
简翛想想,威廉几十年如日晚睡晚起,这会儿八成还没醒,而且有些话,早晚要说清楚。于是他摘下头盔,从摩托车转移到闻羽棠身边。
司机关掉车门却没上车,留给他们母子私密交流空间。
“虽说你恢复得好,但飞伞要慎重。”她指指他胸前,“三个月之内,禁止长途飞行,虽然几率很小,但还是有风险。”
“妈,坐个飞机风险,总不至于比捐肝手术风险更大吧。”简翛苦笑,“消失快三个月。扪心自问,对这个家,对你们每个人都问心无愧,你们要更多也没有。而且亲口告诉过你,喜欢他,希望能跟他走辈子,所以你没必要浪费时间,也拦不住。”
“全都想起来?”闻羽棠问。
选择,但理解是回事,接受是另回事。
他皱皱眉,径直绕过轿车,抬腿跨上摩托。
“等等。”轿车后车窗徐徐落下。
简翛愣,回头看到窗子里闻羽棠:“妈?你怎来……”
闻羽棠冲他淡淡笑。
“嗯……他告诉你?”
“没。你从前天去医院复查开始就没动静,你爸也没回去会所,觉得怪,就给他打个电话想问问是怎回事,是不是你身体出什问题瞒着。他支支吾吾应付说没事……”她笑着摇摇头,“不放心,先问过医院,高医生说你切正常,就猜到你肯定是想起什,所以让司机立刻送回家。回去才发现你哥也被你爸叫回去,两个人正争执,谁也说服不谁。阿姨告诉说,你昨天早跟你爸为护照吵架,不欢而散。”
“不只是护照。”
“嗯,你爸见实在瞒不住,就把所有事都告诉。这件事,是他太没底线。”
“可你为什不肯提醒句呢,以为这件事你已经默许。”简翛还是忍不住问出口。
最近她常笑,脾性较往日改变很大,连迟迟放不开手公司事务也句都不过问,专心修养,甚至还愿意在他建议下试着做些简单有氧运动锻炼心肺。
“这是要去哪儿?”
“俱乐部,约教练,商量下比赛事。”
她性子直,向来不惧正面冲突,偷窥隐私之流事她定然是不清楚也不允许,所以简翛不迁怒于她,但她没有主动帮他寻找回忆举动,实在让人心凉。
她点点头,示意司机打开另侧车门:“耽误你小会儿没关系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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