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好像结吧。没再关注他。”简翛耸耸肩,“能做都做。”
“好憋屈啊……”就像追半天剧给个开放式结局,月时宁心里不忿,翻过身张嘴咬。
被他隔着衣服咬到脐钉,简翛小腹缩,手指
不想新学期开始,再从他们共同朋友口中得知谢岩消息,是他正在筹备婚礼,对象是个女孩子,在学校附近银行里做普通柜员。
简翛震惊很久,甚至有冲动去提醒那个女孩。但冷静下来想想,他与谢岩之间确没有发生什实质性关系,那个人兴许是惯犯,专挑没什恋爱经验学生下手,距离把控得游刃有余,他们最亲近行为是在酒吧party上,与十几个人共同游戏里,隔着张扑克牌亲吻。黑桃A接过来传过去,若认真计较这连玩笑都算不上,更不能当做证据。
他翻翻手机相册,谢岩合照时从不看他,发出去也只像是朋友之间留念罢。
“男人嘛。玩得再花,到年纪也是要回归家庭。”他们说。
简翛原本是去酒吧买醉,听到朋友这句话时忽然就想开,第二天便匿名往银行信箱里丢封信,告诉那个叫Jessica女孩,她未婚夫常年出入gaybar,跟自己学生暧昧不清。
奈地叹口气:“定要说吗?”
“为什不说?”简翛不解。
“你觉得们保持现在这样不好吗,不快乐吗?”
“快乐……但是……”
谢岩截断他但是:“觉得快乐就好,不定非要追求个结果。”
此后简翛不再刻意寻找同类,甚至开始隐藏自己性取向,不想被他们发现。
这个圈子太乱,大部分人及时行乐,很难有稳定关系,他嫌脏,不愿同流合污。可取向是天生,他也没办法顺从家人,像那些骗子样昧着良心去找个女孩结婚甚至生个孩子,与不爱人虚情假意蹉跎生。
“然后呢?”月时宁听得投入,意犹未尽。
“然后没。”回国后,父母面前,他对恋爱更不抱希望,不知走什运,居然会遇上眼前这个人。
“不是。所以那个谢岩最后结婚吗?他未婚妻发现他真面目没啊?”
简翛心里凉,怔怔望他,发现这并不是玩笑。
他思忖半晌才开口:“可能这个人比较轴,这件事情还是想要个结果。”
“嗯,你年纪小,懂。”谢岩叹口气。
个想要恋人,另个却只需要个暧昧对象。
他们不欢而散,简翛期末考试结束,趁长假期回趟国,谢岩始终没有动静,他亦没兴趣主动联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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