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被场噩梦惊醒,梦里月时宁红着眼睛说他是骗子。想起庆功宴结束后那个醉醺醺吻,那颗因为心疼而忍不住掉下眼泪,他便再睡不着,干脆趁天不亮车不
“先别动。”外公紧紧握着他手腕,外婆也凑过来看,时不时替他吹吹。
“还好伤口不太深,都是擦伤。”外公皱皱眉,“拿碘伏给你消消毒,有点疼,你忍忍啊。中间这道口子有点深,稍微压会儿,止血之后再涂药膏。”
碘伏怎会疼……简翛已经很多年没听过这种哄孩子语气,半晌没回过神来。
“好。”外公松口气,“走,去客厅坐。”
简翛垂眼看自己手背,明明就是小伤,洗过手放着不管,三五天也就痊愈,可外公不但给他消毒,涂药,甚至小题大做缠层纱布保护。
上床,盯着窗帘思索许久,愣是想不起过去是怎个人消磨时光。
周末,简翛骑车跑趟海汐。
开门时,月时宁外公吓跳:“小简?怎这时候过来?快进来快进来。”
“周末没什事,过来看看你们。”他转身,搬起背后大盒子,外公要接,他不敢松手,“外公来吧,这个很重。”
米多长半米多宽盒子,连包装超过五十公斤,楼梯爬到半他就后悔没让送货人跟他起搬上来。
外婆笑眯眯看着他,娴熟地削只梨子,切片递给他。
“这拿什来啊。电视吗?家里有电视啊,宁宁去年才给换大。”外公率先想起被扔在门口盒子,走过去绕圈,眯眼看盒子上字。
“是折叠走步机。”简翛蹲下拆盒子,“宁……宁宁跟说,你们每天都要出去快走四十分钟锻炼身体,但是海汐雨多,冬天又很冷,他总担心你们摔。有这个你们在家也可以锻炼。”
宁宁。
第次这叫他,叫出口这个瞬间,不由自主就放松下来,原先见长辈局促感消失得干二净,这是月时宁长大地方,他们是最爱他人。
“嘶,小简,你手背这是怎!东西快先放下!”外公倒抽口凉气,招呼外婆从屋里拿药箱来。
“没事,骑车来,摔下。”
海汐多雨,又处于丘陵地带,地湿路滑。快到时候,为方便接送货人电话,他摘掉左手手套,不想点太背,居然在小区门口坡道上遇到出租车乘客开门杀。他整个人被拍飞出去,幸好路上没车,不然可就不只是手背擦伤这轻松。
外公不由分说拽他到厨房,调温水浸湿纱布,对着光帮他擦洗手背。
“自己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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