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要向前走,躺回床上时候,脑子仍然无法用于思考正事,开始尝试入睡,但在迈入四位数只羊时宣告失败。
翻个身,从枕缝底下拿出手机,虽然军训严令禁止使用手机,但朋友圈里每天都有层出不穷抱怨和抖机灵,急
不知道是什心态,倒回去简单冲洗番,穿上衣服,真跟他去医务室。
他说他叫秦思故,和同班。
对他零星印象不足以支撑整个过程交谈,好在大部分时间是他在讲话,他絮絮地说肯定是被恶作剧捉弄,又义愤填膺地骂那些下黑手人。
走在他稍后些位置,瞥到他衣领上标签翻出来,XL号,慢慢被发尾滴落水珠打湿。他让用他毛巾捂着伤口,称是高温杀菌过全新原装,他带大包,每天拆条,今天给,所以衣领乃至半个后背都被未干头发洇湿。
这样头发明天全体检查仪容仪表就得被剪掉,想。
吧。”
这个莫名其妙人莫名其妙地抱着,角度刁钻地向撞来,说得上是练柔道耻辱,居然时不备被他扑倒,还摔在瓷砖地板上磕到额角。
昏天黑地中,原微日夜灌输起作用,首先想到不是飞来横祸,而是见色起意。
帘子挂环在铁丝绳上英勇就义,喀嚓断得整齐,兜头将罩在不知多久没清洗湿滑地面上,那人压在身上不安分地摸几下,骨碌爬起来,听见拖鞋凌乱踩水声,水滴溅到裸露在外小腿。
紧接着,他凌空朝腹部来记肘击。
“没关系,”他回头注意到视线,不以为然地笑起来,“回去换件衣服就好。”
该怎形容他笑。
鲜活,情绪高涨,像个小太阳。
听到胸口有种微妙动静。仿佛纪录片里拉快时间轴,雨季降临埃塞俄比亚,土层中成千上万油菊沉寂过漫长黑夜,在高原上破土而出那下,孱弱又顽强。
“你小心点伤口,先走啦。”他笑着跟挥挥手,闪身进寝室。
忍不住骂句粗话。
他跑。
抓起浴巾追出去,可惜为时已晚,走道上已经不见人影。
对面淋浴间帘子底下鼓动着,掀起来,露出个沾着泡沫脑袋,以及小段雪白胳膊内侧,他手搭在头上,状似不久前还在洗头,双圆溜溜黑眼睛好奇地打量,呀地声:“原同学,你额头怎流血?”
伸手去摸,果真见血,他抓抓脑袋,缩回布帘后面,声音传出来:“你等下,很快洗完,陪你去医务室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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