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就在这个时候，那对面
人忽地站
起来，俯下身。
咖啡厅风铃声响。
被吻人落荒而逃。
留下那人脸上挂着恶作剧得逞后微笑，准备回去和朋友吹嘘。
然后在离开之前，似是命运指引，似是命运捉弄，他停在乔微然坐过那张沙发旁，看见上面落下乔微然衣服上纽扣。
也许，是因为这会儿是中午吧，阳气正旺。
“谢谢阿婆。”陆书北起身，道谢。
而在他走后，阿婆转身走向神像前，点香，默默地拜起来。
*
按照以往经验，陆书北原本以为下
次去教室是在几天后。
。
好在说完这几句话，阿婆就放下帘子。没过多久，那对年轻夫妇红着眼圈跟着阿婆出来，并且对着阿婆千恩万谢，互相搀扶着离开。
陆书北正想着道个别，也跟着离开时候，只听阿婆叹气道：
“人鬼殊途啊。”
声叹息过后，她对着陆书北微笑起来：“好孩子，你帮阿婆，阿婆有东西给你，等着。”
“他为什
要从
这里索取爱？”明明开始就是游戏而已。
“你为什要从他那里索取爱？”为何开始游戏是你，最后动心也是你？
……
醒过来时候，可能是因为这个梦，陆书北有些恍然，半天没有回过神，盯着面前大片棕色木板看好久。
接着他才
然而，今天晚上，才十点钟左右，陆书北又犯困起来。他坐在桌前，头趴在自己手上睡着。那玛瑙做成貔貅硌得他脸颊有些疼，但这也没耽误他陷入昏睡中去。
和过去不大样是，今晚，陆书北没有立刻恢复意识，坐到教室里，而是先做个短暂梦。
梦中他看见……乔微然。
乔微然穿着他新买漂亮小裙子，坐在咖啡厅沙发上，心不在焉地用勺子搅着咖啡，双漾着水波眼正望着对面。
见对面人只是端坐着，自顾自地做事，他觉得无聊，搅拌咖啡手有些用力起来。
陆书北还没来得及拒绝，阿婆就已利索地回到里屋，翻找起来，很快就拿着样东西走出来。
是条串着白玛瑙做貔貅红绳手串，在那红绳上还缀着八颗红色珠子。阿婆拽过陆书北左手，边亲手将这东西绑在他手腕上，边笑眯眯地道：
“你这孩子皮肤白，戴红绳子，好看。”
那貔貅就这样被轻轻地搁在陆书北手腕上，传来冰凉触感。
此刻，陆书北手腕是冰，不过有意思是，那股从今早开始游走在他体内寒气，这会儿却悄然地点点散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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