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这些证据对百害无利,也不知道为什会留着,可能就是为这天,还席梦个清白吧。”隋光明像是具快要散架老旧木偶,无力靠在椅背上,仰头望着窗外天空,似在怀念故友。
半晌,他才叹出句,“也…确实愧对席梦。”
隋聿循着父亲目光向窗外望去。
天边有片白云飘过。
,又疏通关系,把火灾原因归结为席梦管理疏漏,让她个人承担所有过错。”说到这里,隋光明哽咽,他将脸从阴影里抬起来,看向隋聿,艰难地笑笑,“这说,你定会觉得厚颜无耻,自私自利,但是云图也是席梦心血,她已经死,但公司必须活下去。”
隋聿心情沉重,如果隋光明说都是真,他也不知该如何去评判这件事,该如何看待隋光明。
毕竟,世间善恶曲直,从来无法用简单标准去衡量。
毕竟,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动物。
“梁国志当年打三枪,当他是念之差行差踏错,出这口气,也就结束。”隋光明主动提起梁国志,“为席梦,为席梦女儿,没有真去追究他责任,没想到差点害你。”
所以当年梁国志枪击案分明漏洞百出,有很多线索,却以种敷衍方式草草结案,梁国志在外逃亡五年,如果这次不是他主动出现,他甚至可以安安稳稳地渡过追诉期。
“那梁国志为什会认定是你害死席梦?”隋聿问。
究竟是谁在误导梁国志。
“不知道他为什会那认为,也知道,经过池旻事,在你心里已经是个卑劣人,你也不会再相信。”把这些事说出来,隋光明自己心里也好受些,“但是事实就是这样,后来找个说辞,暂缓新品上市,并把所有量产出来产品集中销毁,这些都有记录可以查,在原来办公室保险箱里,还保留着当初火灾最原始证据资料。”
隋聿发现事情关键,“你还保留这些资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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