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，你爸说得不对。”真真停
停，继续说：“只要是你想做
事，
定就能做成。”
真真话音落下之后，那个人半晌没说话。他在观众、在队友面前能保持镇定，现在被人这
安慰，反而鼻头发酸，有些想哭。
真真察觉到他鼻音，哑然失笑：“你是哭吗？”
“你才哭，走。”那人用力吸吸鼻子，今天他不但逮着个陌生人絮絮叨叨大半夜，还哭哭啼啼，情绪恢复过来之后，终于开始觉得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哥们儿，谢，今天
们就先不互相认识哈，真是太丢脸，有点儿尴尬。”他站起身，搓搓脸，放下手时，已经恢复平日里神采飞扬模样：“下次演出时候你报名字，免费唱给你听。”
真真第次知道他还会唱歌，他唱得很随意，在真真面前也没有特地讲究什技术技巧，唱甚至不是他们乐队歌，但歌声清爽明亮，是和主唱完全不样风格。
小段哼完，那个人问真真：“怎样？”
真真立刻回答道：“好听。”
那人稍微往前探探身体：“真？”
“当然是真。”真真说。
天繁星吸引。
感觉到他情绪稍微平复些之后，真真问他：“谁说你们唱得难听？”
“就今天现场那些人呗。”那人瓮声瓮气地回答句，又反问真真：“你没听见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真真说：“来得晚。”
那人自嘲道：“那你运气真不错，逃过劫。”
“谢谢你安慰。”他影子又靠回墙上：“你真是个好人。”
真真又问他，“你喜欢自己现在做事吗？”
那人思索会儿，说：“喜欢。”
“那就坚持下去，有机会做自己喜欢事情，是很难得。”真真抬头看向无垠夜空，天上星星闪闪地眨着，像是此刻出现在他心里那双眼睛。
“你好好练习，呢回去之后就努力赚钱，如果将来你还有演出，定会去现场看你。”
听他还有心思打趣自己，真真忍不住又笑起来。
“你今天是特地来看们演出？”聊大半天，那人对真真产生点好奇。
“嗯。”真真诚实地说：“但来晚，也没钱进去。”
“没钱”这两个字，真真说得坦荡，但听人，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。对于“有钱”这两个字，他感受比较复杂，但他也不会说诸如“有钱也不定快乐”这种何不食肉糜话。
“给你哼两句，不收钱。”于是他清清嗓子，说：“唱得不好，献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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