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再这样,连个月都不会给你。”
谢安看不见他眼中情绪,但却仿佛可以猜到里面有什,胸腔中酸意更甚,比起吕淮,他亏欠男人,更多。
他低低唤他:“尧叔。
他缓缓伸手,搭在吕尧胸前,接着撑起左手肘,慢慢朝着对方脸靠近。
凑到离嘴唇还剩拳左右距离,谢安悬崖勒马,停下来。
吕尧平稳地呼吸着,只有他自己清楚,心脏在这刻已经快要爆炸。
这还是自己第次做这种事——在有意识情况下。
这想,谢安又往前探去分,这次近得只剩两指距离,他靠近角度歪歪,所以鼻尖抵着,是对方脸颊。
他轻笑声:“晚安。”
谢安没回自己房间,转身拐进另间。
他只是试探性地按下门把,结果还真给开。
吕尧屋里点光也没有。
窗帘被拉得整整齐齐,两片窗帘间严实得点缝隙都没有,如水月光,丝毫流不进来。
淮没有察觉到异样,他乖乖点头:“嗯。”
“刚才是不是撞到。”
谢安没忽视他刚才那声低呼:“在这等着,去拿医药箱。”
吕淮顺从地坐到床上:“好。”
……
他突然想到,男人在睡觉,他半夜偷袭,有什意义?
想起这回事,谢安脑子里什想法都没,绷紧身子松,就要往回缩去。
结果念头刚起,男人突然伸手,抵住他后脑,往自己这边压,两片唇就碰到起。
谢安怔,反应过来时,姿势已经转换,不知安静忍多久男人,正压在他身上,粗鲁得像只野兽,几百年才刚吃到肉样。
吻毕,男人额头抵着他,鼻端相贴,是恋人间足够亲昵姿势。
谢安把门关好,摸黑走到床边。
明知此刻只有自己是清醒,谢安还是尽量放轻声音,把被子拉开,小心地钻进去。
吕尧睡得很边上,他能待空间很小,便只好侧躺在他身旁,脑袋压在左手上,无声盯着睡梦中人。
说实话,此刻他点也看不见吕尧脸。
但这人样子印在心里这久,久到早已不需要看着,就能知道哪里是哪里。
“谢安,你今晚要不要和起睡?”
谢安这刻教育人模样和吕尧如出辙:“以后和你躺个被窝里,只能是你对象,连也不行,懂吗?”
“那你刚才还抱呢。”
谢安弯腰在他脑门上轻弹下:“这是嫌弃?你怎不说你自己还哭呢。”
吕淮刹那红脸,拉着被子转身,把屁股朝向他:“睡觉!晚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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