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他开着车,停在家宾馆前。
老板娘给他办理入住手续时,脸狐疑地不停往他身上瞅。
男人看着不像是坏人,但这大晚上,扛着个未成年来宾馆,怎想都觉得不正常。
他解释:“这儿子,和朋友出去玩,
刘玲被他揽入怀中,丝毫没有安分下来,边挣扎边往他身上挥拳:“滚!他妈叫你滚你听到没有!你就是捡回来条狗,现在让你让滚!滚!”
他固执地抱着她,突然笑:“帮你把他杀好不好?他这样对你,帮你杀他,你是不是就高兴?”
怀中濒近癫狂女人突然安静,下秒,她抬起头狠狠扇他巴掌,盯着他眼神,冷得令人骤生寒意:“你敢碰他下,会先把你弄死。”
……
吕尧拆开包装,取出根新烟,贴着打火机点燃,他只吸口,就照例将烟摁灭,放回盒中。
张照。
接着脱下自己外套,轻轻盖在颤抖着身子不敢看他谢安身上,他小心将底下人抱起,米八人,此刻脆弱得像是块软瓷,碰就能碎掉。
刘玲看见他动作,眼中闪过丝慌乱,她这副模样可不能被别人看见,尤其是那个人。
恐慌占据大脑,她顾不上将垂到腰侧睡衣拉好,吕尧那脚踹得她身体现在还隐隐作痛,她咬着牙匍匐向前:“你想做什?!你要是敢把照片发给别人,定不会放过你!”
女人龇牙咧嘴地朝他吼,精致脸时间恐怖而狰狞。
仔细算,他遇见谢安后,只吸过两次烟,每次还都是因为这小孩。
他叹口气,有些头疼地揉揉太阳穴,把将烟盒塞进裤子口袋里,站直身子越过车头,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。
往后视镜里看眼,少年皱眉蜷缩在后座上,平日里白皙两颊正泛着深色坨红。
这副模样,定是没法领回家。
那药还没除掉,也不知道药效怎样。
吕尧已经抱着人走到门口,他回头看,神情淡漠得点情绪也没有。
“替他爸妈感谢你照顾他这大,但这不该成为你对他做这种肮脏事情理由,谁做错事都该得到惩罚,不会动你,但身为长辈,自然该帮他做点力所能及事。祝你好运。”
“你要做什!你他妈要做什!”
李楠听见凄厉声音跑进来,看见地上狼狈女人,眼中闪过复杂神情,女人见到他,声嘶力竭地怒骂:“你过来干什!滚!他妈给滚!”
他句话也没说,任着她各种难听话往自己身上砸,走到她边上,安静帮她把睡衣重新拉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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