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安,你醒啊?”
吕淮出现在门口,谢安迟疑地问:“你家重新装修?”
“这是爸房间,你昨天梦游,好像跑到爸房间来。”
他走进来,坐到床边:“听说喝酒第二天会头痛,你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“现在全身都疼,总感觉被人偷偷打顿,你看后背,有没有哪里乌青?”
这该死熊孩子就是来折磨他吧?
……
谢安觉得自己活十几年加起来所受到痛,都不及第次宿醉后难受十分之。
不光脑子痛,全身上下,没有哪处是不疼。
他睁开眼,发现并不是在自己房间里。
这才意识到是谢安,伸手推他:“小屁孩,你跑错房。”
谢安歪着脑袋嘟囔声,没被他推开,反而因他动作,往他身边又靠近分。
吕尧本是手半撑着上身,谢安动,整个人就缩进他怀里,男人眉头跳,毫不迟疑地抬脚,把将身边人踹下床。
屋里没开冷气,夏季气温不算低,谢安就这样躺地上睡晚也不会感冒,吕尧绝对没有那个耐心再把他搬回吕淮屋,任他就这倒着,重新躺下去。
刚闭上眼,身边响起阵窸窣声,他身子僵,地上倒着人已经再次爬上来,像刚才样,紧紧地贴在他身侧。
吕淮掀起他短袖,白皙后背上确有几处淤痕,他小心翼翼地碰下:“疼吗?”
谢安忍耐力挺强,他把衣服拉下:“还行,你以前看你爸喝酒,他喝醉话也全身都疼吗?”
吕淮认真回想,然后摇摇头:“爸虽然喝酒次数不多,但他酒量很好,没见他喝醉过,所以也不知道喝醉话会怎样
他和章遇房间天花板是掉块,颜色也没眼前看见这白。
身下躺着床,更是柔软得不像话。
谢安起身看眼四周,脑中闪过个画面——失去意识前,他好像听见吕淮在给吕尧打电话。
所以,这里应该就是吕淮家。
但房间摆设,和上次看见不太样。
吕尧没意识到这是个终于撒酒疯醉鬼,只以为对方是在梦游,丝毫不担心会把人吵醒,又是脚,将人狠狠踹下去。
梦游人和醉酒人,在做出无意识动作时,其实是有区别。
前者疼会躲,后者则只会继续重复刚才动作,直至达到自己目才会安静。
吕尧也不知道自己踹多少次,最后实在拿这样谢安没办法,在他又次翻上床来时,呼出口浊气,不再做无谓挣扎。
他长腿伸,死死压在谢安身上,才大仇得报似闭上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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