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尧已经站在车外,他敲敲窗,示意谢安下车。
谢安被他领着挂号,安安分分跟在吕尧身边,像个不敢有任何主见童养
前方吕尧果真轻呵声:“自然知道他是谁生,你今年初三,连毛都没长齐吧?想生也得先有那能力。”
“毛都没长齐”这话,听在任何个男性耳朵里,都会觉得是句杀伤力不亚于“你丫硬不起来”话,但谢安没法反驳,在吕尧面前,他确就是小屁孩个。
所以他应得又快又乖:“是,叔您说对,确毛都还没长齐。”
吕尧:“……”
“但现在,应该已经具备生孩子能力。”
通电话,将谢安下午时光安排得明明白白。
他咽咽口水,小心地把手机朝前递:“叔,手机还您。”
不自觉地,他又用敬称。
吕尧空出只手接过,随意将手机往操作台上放,看着前方揶揄道:“怎,不叫爸?”
谢安欲哭无泪,他大概知道,自己为什在吕尧面前,会怕跟只老虎面前兔子样。
上。
吕尧:“……”
谢安赶紧把手机捡起来,检查番发现没有破损,才暗自松口气。
“谢安?你听到吗?”
他轻轻应声,说话间,往前瞥眼。
“……”
“嘴巴还挺利索,叫谢安是吧?”
“是。”
“到,下车吧。”
话题突然转,饶是注意力全在听他说话谢安,也难免愣下。
瞧对方这神情与语气,肯定还计较着他认吕淮做儿子事。
虽然他依然是这定义自己和吕淮关系,但在吕尧面前,哪敢如实回答。
“吕淮在你那儿待晚,可是把你夸个遍,要不是知道他是吕家人,还真怀疑,当初在医院时候,是不是真给抱错。”
谢安觉得自己从中听出醋意,他连忙解释:“叔您放心,吕淮绝对不是生!”
话音落,他恨不得扇自己巴掌,他说都是什狗屁话。
吕尧专注地在开车,注意力并不在他身上。
僵直身子这才放松些,不知为何,在吕尧面前时,他没来由有点局促和拘束。
“跟爸说昨天路上遇到抢劫人,你路过帮挡下对方刀,所以让他带你去医院看看,拍个片什。你到时候哪里有不舒服别瞒着,医生都会给你看好。”
“……”
“知道劝不动你,就把爸拉来,你不要生气,是怕你真有事,以防万,还是去医院看看比较保险。那就先写作业,有什问题爸都会处理好,先挂,再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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