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诺。”乔郁绵将手机递给他,他快速浏览过几个收藏夹中网页,目十行,都是媒体和乐评人对于昨天演奏会评论。几乎是面倒褒奖,什王者归来,绝境重生之类词汇反复出现。
昨晚表现如何,他本人再清楚不过。
他将手机扔到沙发上,拿起碗筷:“吃饭。”
不过是刚开始。他连山腰都望不见,以后路还有很长很长。
年底,安嘉鱼忽然开始忙碌起来,从个人演奏会巡演开始,两个月时间要辗转二十几个城市。农历新年后更是要继续海外场,欧洲,北美。
他垂眼扫,乔郁绵衣领敞开着,白皙皮肤上红痕遍布,锁骨中段甚至还有半圈牙齿磕出青紫。
“你这锁骨可以养鱼。”姿势缘故,乔郁绵手臂撑在床上,锁骨窝深陷下去。
安嘉鱼伸手摸到自己牙印,他不太记得自己怎会下这重口:“疼不疼?”
乔郁绵摇摇头,像是安他心般吻他。
苹果味道很平淡,他忽然想起昨天自己好像絮絮叨叨说很久爱你,翻来覆去。
嗓音干哑,着火似。
乔郁绵闻声扭头,冲他轻笑:“下雪。”
他这才注意到,花园里落层白,太单薄不似积雪,像层糖霜,任谁看都心头甜。
乔郁绵起身端起床头杯子递给他:“饿?阿姨来过,煲骨头汤底,让们晚上吃火锅。”
他说话时候股苹果味,大概是刚刚吃过。安嘉鱼喝掉杯子里水,轻啄他探过来唇角,指指自己胸前波洛领带:“记得昨天应该摘下来……”
乔郁绵打开票务网站,公开售票页面很快被盖上“售罄”标识。
跨年夜,安嘉鱼从另个城市赶回,红眼航班降落已经是将近十二点。
“喂。睡吗?”他开机第
“你昨晚是不是叫哥哥……”
“……没有……”乔郁绵皱皱眉头,抽身而去,“你做梦。”
“是……”
安嘉鱼起床,穿上衣服洗漱,小心取下波洛领带,将宝石表面用丝缎擦拭干净。
乔郁绵已经在餐桌旁等他,面前是微微滚开金色汤底,鲜香阵阵。
乔郁绵怔:“你……”
开头还记得,后来也不知是不是酒意上头,画面断断续续,切都很模糊。
才喝那几口,按理说不应该啊……
“……们昨天做几次?”
“你还是……”乔郁绵看似面不改色,耳朵却在泛红,他指指安嘉鱼胸口,“这是你自己带上。睡着之前要帮你摘掉,你捂在胸口不肯给……后来太困,就这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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