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令人感到羞耻,但安嘉鱼并没有刻意忍耐,他注意力不足以边让身体放松边让声带肌肉收紧,二选其,他
看着半透明啫喱在指尖渐渐化开,安嘉鱼闭上眼睛,极力忍耐住心中两相矛盾期待和不安。
“嗯?”乔郁绵轻轻发出声疑问。
“怎嘶”猝不及防。他很快就知道那声轻轻嗯是什意思揉捻中,什东西在疯狂发热。
乔郁绵指尖像包裹着团炙烫火,伴随着生疏,却极为温柔小心手法,探索无休无止。安嘉鱼熬过最初不适,甚至有些飘飘然,火势从点缓缓蔓延至全身,越烧越旺,仿佛耗尽狭小空间中氧。
“小乔”他艰难控制着麻到发酥胳膊向后寻找,抓住那只有无穷无尽耐心手,“够进来”
侧头衔住他喉结,趁乔郁绵整个人僵住,口齿含糊地解释,“香水名字,就叫‘iamtrash’……”
他伸出舌尖轻轻舔,那里便剧烈翻滚起来。
短短十几蹬楼梯他们纠缠着,十几分钟才挪上去,衣服随手扔在地上,安嘉鱼拖着他进浴室,甚至连水温都调低些,却依旧觉得热得浑身都要融化。
高高低低喘息在水汽氤氲浴室中交错,
乔郁绵从背后抱住他,拍拍他腿:“并紧……”
乔郁绵眉心不知什时候凝起,安嘉鱼侧着脸看他克制面目,目光低垂,睫毛带水,过于白皙皮肤此刻变成健康红润粉色,只嘴唇被牙齿磕得发白。
“呃”身体忍不住瑟缩,身后推进几乎是立即停止。
乔郁绵重重喘息着,眼神朦胧,嗓音低哑:“疼?”
安嘉鱼摇头,撑着浴室玻璃,缓缓吐气,尽全力放松身体,去接纳他,包容他:“不疼继续嗯”
黏腻音节顺着急促气息奔逃,回荡在湿润浴室中,情色至极,像暗示,像煽动。
安嘉鱼侧眼看着那人湿透黑发,流水顺着肩膀滑落到锁骨窝中:“不。”他摇摇头,抓着他手摸索到柔软地方。
乔郁绵呼吸滞,眼中蒙着层薄雾:“没有东西。”
不需要。”安嘉鱼反手按住他后颈,轻轻叼住他嘴唇,“不用那个。”
其实什都有,超薄001、螺纹、薄荷凉感,统统都在洗手台镜子后面放着,是那天在河边接吻之后他股脑买回来,不想放这久,原本以为不会用到现在有机会,他却不想用。
安嘉鱼从沐浴露瓶子后摸到那天起买啫喱,单手用牙齿撕开包装。乔郁绵自然而然摊开手,示意他挤在手心里,股浓重热带水果味散发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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