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果然还是舍不得。
旗舰店活动不过个多小时便结束。
安嘉鱼不动声色捏着自己手机,趁媒体采访影帝空档垂眸盯眼屏幕。
乔郁绵昵称就是乔郁绵,头像点开来是张水彩花卉图。朋友圈不像上学时候那沉默寡言,隔三差五会发条,打眼看都是各类月季,花田,黑棕色皮肤花农在作业,八成都是工作相关内容。
不过最近条是匹盯着他镜头斑马,睫毛浓密,几乎遮住大半眼球,文案处倒依旧是片空白。
不经意蹙眉:“是,那还加微信。”
“……礼貌。”他没抬头。
安嘉鱼问他要联络方式手段几乎是半强制性,直接摸到他口袋里手机自行操作,当然,不论何种方式,乔郁绵都不会拒绝就是。只是,他心里有个巨大疑问,安嘉鱼怎知道他搬家?
苏芮可没有追问,只话锋转,说起工作:“明天不过来,会所项目准备动工,要陪大领导去实地看看那块地。你有空话也看看玫瑰园设计图,花什不大懂。”
大领导就是他们集团老总张成涛,苏芮可小姑父,据说表姐还是个旅英画家,副画作几十上百万那个水准。前些年,张总把权利下放给几个出类拔萃小辈,自己搞起地产投资。拍到市郊地皮改造,与人合作搞商业会所。苏芮可想趁机巩固下他们“告白”形象,愣是占到块空中花园。
好容易熬到活动结束还不能自行离开,代言人要陪品牌方亚太区负责人以及酒店高层起吃午饭。
安嘉鱼惯不喜欢这样社交场合,同行间聚会便罢,跟商人们围坐堂,他会暗暗生出种自己被消遣错觉。
“……不能不吃?”他问经纪人。
“不能。人家日理万机影帝都答应,你个晚辈别摆架子,跟着就行。等下有别安排,晚上飞机飞回纽约,不能陪你。你别喝酒,把Vicky留给你,实在不行就让她替你挡挡。”
等在边许久女孩就是Vicky,大名魏琪琪,嫌叠字喊
可乔郁绵心思却不在玫瑰园,而在那块地皮。
那块地前身正是幸运星。
老旧游乐场在他大学毕业之前正式关停,变成代人记忆。去年出差前去学校看宿管刘老师时候,他顺带去趟早已夷平游乐场,设施拆除得干干净净,只剩下几座空荡荡场馆,疏于管理土地上杂草丛生。
“……这快?要,动工?”
记忆不会褪色,可承载记忆地方即将面目全非却让人怅然若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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