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发觉好像自己越用力,就牵扯对方越深,让那人步步偏离原本道路,往岔路上靠近着。
没错,他就是安嘉鱼岔路啊。
他要度过是跟这世界上多数人样
可偏偏又在意识模糊时候,不由自主地抓住他手。
安嘉鱼有些不知所措,他眼睁睁看着乔郁绵被生活压得喘息不能。
他不敢靠近,也万万不敢离开。
乔郁绵独自坐在餐桌前,翻看李彗纭完成几本填字游戏,有中文,也有英文。医生说这样益智游戏可以帮助她控制病情。
他差点就成功。
历那两次,两三次,也只有小部分人会发展成焦虑症。觉得不舒服要及时给自己做心理建设,做些急救措施,比如放松下颚,找个地方坐下,放松肌肉做深呼吸,找个袋子控制下预防过度呼吸,离开人群特别密集地方。总之现在宗旨就是不要太担心这个事,你觉得有濒死感,其实不会,你看发作两三次,都是会儿就好。”
医生考虑到他还有两个月就高考,没有给他开药,只是做些心理疏导。
离开医院,安嘉鱼想送乔郁绵回家。
“不用,你回宿舍吧。”乔郁绵换上相对轻松口吻,“二模怎样?”
“……还那样。570。你呢?”在这时候谈成绩,安嘉鱼知道他有话要说。
他差点就可以让安嘉鱼对他放心。
可为什在这个节骨眼,他没能挺住,又进医院呢……安嘉鱼虽然没有作声,可长久以来默契让他读懂那些对方没说出口话。
他确动摇安嘉鱼,让他生出不能丢下自己念头。
乔郁绵看着安嘉鱼愈发隐忍,隐忍到那些小小骄傲,俏皮,狡猾纷纷消失,他看到珍贵如宝石少年因为他而失去光芒,他甚至从那份委屈里看到卑微,让人心如刀割。
他不敢再靠近安嘉鱼,他每次靠近都是次索取,次消磨。
“666。”
乔郁绵笑,安嘉鱼觉得自己好像很久没看到对方这样真切笑。
四月,衣服不再臃肿。几乎天天见面,虽然不太明显,但他觉得乔郁绵应该又瘦,瘦几乎要皮包骨。
乔郁绵笑着对他说:“安嘉鱼,没事。你看,医生也说没事。你别像天塌似,回去吧,不用送,明天见。”说完便要替他叫车。
“……不送你也要去坐地铁。这个点太堵,车跑不动。”其实安嘉鱼有心理准备,他料到乔郁绵不会答应,毕竟自从知道他动留在国内念本科心思,乔郁绵就像变个人,对他除客气,就是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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