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过刚从酒厂运出来原浆吗?塑料袋装那种。
“乖乖,你别直看,倒是尝尝呀!”安嘉鱼坐在小桌子对面伸手来抢,“不然给。”
他轻轻拍开那只手,猛灌口,再缓缓咽下。
清爽是真清爽,可他不会品酒,单单觉得比印象中啤酒味道清爽些而已。
“怎样怎样?”安嘉鱼急得要咽口水,双眼睛盯着他冒火。
乔郁绵将杯子推过去让他自己尝。
,直打字打到手酸。
临近傍晚,乔郁绵打开手机里保存推荐美食,带他摸去附近路边摊吃海鲜,此时不到饭点,只有桌酒意正酣年轻人,各个面前都起虾蟹贝壳堆砌小山。
人生地不熟,乔郁绵不敢乱吃醉虾生腌之类,很保守地根据店家推荐,点份微辣炒蛤蜊,两条穿在铁签上酱汁炭烤鱿鱼,以及半斤清蒸皮皮虾。
“秋天定要吃这个啊,你们不吃就是白来咱海汐趟。两个小伙子得来两个扎啤吧?”摊子不算大,老板兼任厨师与服务员。
“扎啤是什?”安嘉鱼趴在饮料柜前看里面瓶瓶罐罐,“没有啊?”
那人端起杯子抬头就灌,咕咚咕咚几口下肚,眼见着酒落下去大截。
“哈……爽!”安嘉鱼咂咂嘴,“真有麦香!”
“你会喝酒啊……”乔郁绵有些意外。
“嗯,从小就会,跟着妈去音乐会,结束之后常常有酒会。尤其是国外那些,老外嗜酒如命。不过酒量不算好,喝多话也多……后来觉得丢人就不怎喝。”
作者有话说:
大叔指指旁边银色圆柱形啤酒桶:“在那呢。们本地人不爱喝瓶子罐子里啤酒,都只喝这种原浆,保质期很短,都是当天出厂当天就卖完。你喝喝就知道差别,又甜又清爽,还能尝到麦香。们啊,夏天可以不吃西瓜,但不能不喝原浆懂吧!”
他这形容,别说安嘉鱼,连乔郁绵都被勾起兴致:“那……杯就好。”
“行,自己拿杯子接吧。”大叔指指边摞满杯子桌子,透明扎啤玻璃杯表面呈蜂巢状,看起来很厚实。
正说着,有附近居民来打酒。印着“原浆啤酒”字样塑料袋接着酒桶龙头,没多久就灌满两袋,雪白丰厚泡沫浮在琥珀金酒液表层。
乔郁绵排在他身后,接满满杯,啤酒还处于低温状态,外壁因为温差形成层湿滑水汽,泡沫张力让它们略微高出杯口也紧紧凝聚在起,鼓鼓边缘看上去温和可爱,跟酒精这样刺激词汇毫无关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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