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也只会修修形状哈,搞不出什造型。”安嘉鱼抓把字边夹,煞有介事将他头发分层。
眼镜被摘掉,直射光有点刺眼,乔郁绵干脆闭目养神,感受微凉剪刀蹭过
“叫句哥跟要杀你似。”对方大发慈悲,抢过他手中发圈叼在牙齿间,手腕手指灵活转动,眨眼就地将卷发盘成兔尾巴,口中含糊问道,“你头发多久没剪?”
乔郁绵额发已经要盖到下眼睑,低头看书答题时候时常用左手掀开按在头顶:“好像快两个月。”
“视线被挡住你不难受啊?帮你修短些?”安嘉鱼拉直他头发,“太长。看着都闷。”
“你还会这个?”他将信将疑地抬头。
“这有什不会。天生手巧,头发就是自己弄。”那人臭屁地扬起下巴。
……
“怎?”安嘉鱼含着棒棒糖,用搭他肩膀手揉他头发。
“感觉要完。希望物理难点……”他烦躁地抓抓安嘉鱼脑袋后面兔尾巴,还挺解压,“要不会大家起不会……”说完他居然鬼使神差扯下那只卡纳里发圈。
好在也只是瞬间错愕,他率先反应过来,迈开长腿步三凳跑到门口掏钥匙。
“哎你!”安嘉鱼没料到他忽然来这手,迅速跟上,在门锁被拧开刻追到他身后死死勒住他。
“你……你头发……不是烫染?”乔郁绵用力吹起他撮鬓边侧分长刘海,日光映照下是棕色。
“……不是,是自然卷,随妈。而且天生这个颜色,随爸。”
“自然卷……长长不该是爆炸头……”乔郁绵诧异地盯着那头好似造型师精心设计卷发。
“看运气。很显然运气比较好。”安嘉鱼耸耸肩膀。
趁乔郁绵犹豫,安嘉鱼头扎进浴室翻箱倒柜阵,还真掏出套像模像样美发梳和美发剪,不由分说拖把椅子放在屋子正中,对着窗外正午自然光。
未来小提琴家两条手臂细瘦修长却力大无穷,瞬间勒得他要吐血:“还给你。不闹。”散开卷发刚过肩头,蓬松柔软,扫过两人玩闹中相贴侧脸。乔郁绵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做什,白痴得像小学生。
“你,说声小鱼哥哥错。”安嘉鱼逼他求饶。
他从牙缝里挤出句:“不行……”
“不行是吧,那你就忍着吧。”安嘉鱼手瞬间滑到他侧肋,用揉琴弦力气游走过几根肋骨。
“别别别……哈……”完,疼好忍,痒实在不行,他咬牙坚持十几秒眼泪都要憋出来,“错……都说,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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