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皓叹口气,其实最开始
虽然12月30号不算新年除夕夜正日子,但是方皓还是去认认真真准备。他参考陈嘉予日历里面标记出来去日本行程,过年后两天他就要走,这期间又赶上春运,正是管制和飞行们年中最忙时候,估计有两个月时间很难好好跟他在起,所以今天是为数不多可以放松地庆祝并独处时机。
30号白天他不上班,在家收拾天屋子,去家居店逛逛,给客厅买块新地毯,在买地毯路上还看上几个小小蜡烛形状灯,也起买下来,打算来个烛光晚餐。这次,他跟陈嘉予说他亲自去采购,不用往他家订生鲜蔬果——虽然那样省事,但是贵出不少,有时间时候他还是自己去买。
陈嘉予指示挺简单,做饭还有做爱。不过确实,个滋润味蕾,个滋润身体和心灵,人间最快乐事不过简单如此。方皓也没有打算让他个人做饭,他提前天晚上就腌上点牛肉,黑胶唱片机里面换碟,是他最喜欢很有感觉爵士乐,准备好切以后他去洗个澡,在沙发上等着陈嘉予拿钥匙进门声音。他现在有钥匙和门禁,也不用打电话给方皓让他帮忙开门。
从六点等到六点半,陈嘉予那边还没动静,方皓觉得有点奇怪。即使他有钥匙,般他上路时候也会跟自己知会声。快七点时候,方皓才接到他微信消息:“妈有点事跟去趟医院,可能晚点。”
方皓心里面沉。他首先是担心下陈嘉予那边情况,就跟他说:“嗯,不着急,你过来时候说声。”
过大概半小时,陈嘉予那边还没有回应,他更加不确定,跟条:“严重吗?”然后就没有回音。
陈嘉予也是刚要出门去方皓他们家时候,被陈正个电话叫到家里——曹慧有点呼吸困难,虽然只是感觉不对劲,但陈嘉予不敢怠慢,当场就叫急救车去医院。当时跟方皓说“晚点到”,但这也是个缓兵之计。他当然还是希望能够无论多晚都过去,但是潜意识里已经知道可能这次自己要爽约。果然,等切都安顿好,都过八点。病情倒是不严重,观察晚上应该就可以,可都到这个点,他也不可能把他妈和陈正扔在医院自己个人走。
陈正直在他身边,所以他也不好打电话,所以简单发条微信说抱歉,今天晚上可能过不去。方皓在电话有点放心不下,问:“打个电话?”
陈嘉予又道歉:“还在外面,可能不太方便。抱歉。”
然后他说:“之后补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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