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头夜灯夜未熄,暖气开得刚好,郁铎缩在他怀里睡得正沉。江弛予将醒未醒,把怀里人搂得更紧些,顺势低下头,温柔地亲亲他额头。
这是个不带任何意图吻,江弛予嘴唇只在郁铎额间短暂停留瞬,很快就离开。
不知郁铎在梦里看见什,在这枚“早安吻”退开后,他微微抬抬下巴,将嘴唇凑近江弛予。
这是个索吻姿态,郁铎眼睛上纱布未拆,无法分辨他是有心还是无意,江弛予睁开眼睛,定定地盯着他看好会儿,最后还是遵从自己本心,低头吻下去。
郁铎嘴唇微不可查地颤颤,随后牙关微启,迎接江弛予舌头探入自己唇间。
心就撞到茶几,是不是吵醒你?”
“没事。”江弛予将脱下湿衣服往床边搭,低头帮郁铎把前襟纽扣颗颗扣起来:“今晚留在这里。”
因为郁铎摔那跤,江弛予就此搬到他房间,方便晚上照应。时间也在这平淡如水琐碎中,连过几天。
在这几天里,江弛予护工工作干得越发得心应手,每天照顾郁铎吃穿起居,陪他“读书看电影”,带他出门兜风散步,夜里和他睡同张床。
他们甚至还起开车上趟南明山,在山顶小卖部前人喝瓶橙子味汽水。
于是两人就在清晨第缕阳光中,自然而然地接个吻。
在接下来段时间里,江弛予五感完全被眼前这个人夺去,接收不到外界丝毫信息。直到卧室里喘息声急促到无法忽视,江弛予才意识到这个吻早已变意味。
床上被子滑落在地,郁铎睡衣已经卷到腋下,前襟扣子被扯得七零八落,他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着,久不见光皮肤层层泛红。
卑鄙,江弛予动作停下来,脑海
日子似乎回到过去,原来那些看似难以逾越隔阂,只要再次彼此靠近,就能逐渐抹平。
生活是难得惬意舒心,不过对江弛予来说,偶尔也有烦恼。
说不清是郁铎睡相太差,还是习惯使然,每天早晨江弛予睁开眼,总能看见他睡在自己怀里。
这样日子对江弛予来说像是硬币两面,面是短暂美梦,面是痛苦折磨。他时刻提醒着自己珍惜当下,要冷静,要克制。但无处安放欲念又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,让他夜不成寐。
这天清晨,江弛予醒得格外早,冬天早晨干冷萧瑟,连楼下小花园里晨练大爷大妈都歇菜。唯有洒水车拖着机械冰冷电子音,缓慢驶过小区外高架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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