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靠近郁铎,暧昧目光顺着他光洁额头路向下,交织着滚烫呼吸和难以忽视酒气,停留郁铎唇上:“你是不是在想,怎变成现在这幅模样?卑鄙、放荡、自私、狭隘,不择手段,无所不用其极?”
郁铎被迫直视着江弛予,刚刚落在江弛予脸上那只手此刻无力地垂落在身侧,手指紧紧攥成拳逼出锋利骨节,强行压制下怒意随时可能再次爆发。
已经有多少年,江弛予不曾如此靠近过郁铎,只要他再往前探近点,就能贴上郁铎唇。
但是江弛予在这个时候停住,没有真再进步。
“郁铎,再问你次。”江弛予低声问道:“这样,是不是符合你期望?”
郁铎感受到江弛予满腔愤懑,也知道他存心嘲讽他、挖苦他、激怒他。
江弛予这是故意用钝刀在割他肉。
郁铎忍又忍,终于让自己以最快速度恢复镇定。他推开江弛予站起身,将那只用尽全力才克制住不再颤抖手,插进裤子口袋,脸上迅速结上层冰。
“江总醉,会当做今晚什都没有发生过。”郁铎抬手理理被江弛予弄乱门襟,道:“还有点事,先失陪。”
“过去是伤害你,你可以尽情报复,会好好受着。”郁铎往宴会厅方向走几步,又回过身,看江弛予最后眼:“但你用不着自轻自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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