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长段时间下来,没有人敢主动去理清他们之间关系,江弛予没有问,郁铎也不说,也许对他们而言,能直保持现状就很好。
毕竟友情和爱情都有期限,只有亲情牢不可破。前进和后退都意味着可能失去,他们谁也没有勇气承担后果。
郁铎心里明白,他和江弛予相处模式,已经突破兄弟间交往界限。他们习惯拥抱,享受亲吻,甚至偶尔兴致来潮,也不介意来场点到即止“互帮互助”。就算他脸皮真厚如城墙,也无法边自称“直男”,边继续沉溺于这种隐秘悸动。
不主动、不负责、不拒绝,对郁铎而言确实是种最轻松状态,但对方这个人若是江弛予,郁铎做不到心无挂碍。
他已经做好决定,等江弛予这次回来,要找个机会和他好好谈谈。无论是江弛予,还是他自己,都需要个答案。
到时候绷不住,当着大家面哭鼻子吧?”
江弛予在脑海里想象下那个画面,就忍不住笑出声来,立刻反击道:“是怕你哭。”
“少来。”郁铎伸手调高音量,脸满不在乎模样:“巴不得你早点走,耳根清净。”
“是吗?”江弛予似笑非笑地瞥郁铎眼,说道:“说谎人鼻子会变长。”
郁铎嘴里说得挺潇洒,行动上完全不是这回事。到机场之后,他特地将车停到地库,路送江弛予进安检口,若不是条件不允许,说不定还要送上飞机,全然不记得江弛予这次不过是去趟上海,要不几天就能回来。
两万公里距离算得什,时间也不是什阻碍,不管江弛予要在外面深造几年,他供得起,也等得起。
想通这件事情之后,郁铎心里豁然开朗起来,此时再去回望那些困扰他许久问题,居然觉得其实也没什大不。
只可惜郁铎这份愉悦心情没能维持太
回程路上只有郁铎个人,副驾突然空下来,让他有些不适应。
广播里播报起晚间新闻,新闻里说,今年市里加大反腐力度,大批相关人员被查,有人提前收到风声早早出逃,目前正在全力追查。
随后主播又报连串外逃人员姓名,郁铎听得有些心不在焉。其中几个名字有些耳熟,郁铎隐约记得在哪里听过,但到底是和他无关事,他也没有放在心上。
机场距离公司大概有个多小时车程,难得空闲时间,让郁铎静下心来去思考些事情。他脑海里跳出来念头不少,却直都在围绕着江弛予打转。
他和江弛予之间早已越界,这样很不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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