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铎短暂地沉默片刻,如实说出自己心里想法:“不知道。”
他心里是想再相信四毛次,但人是会变,当利益诱惑足够大时候,再深感情,也能随意践踏。
“让他周自己提出申请,调离采购岗。”郁铎说道:“至于后续要怎处理,们找个时间,内部开过会之后决定。”
毕竟公司不是郁铎个人,还有其他合伙人。最终要怎处理四毛,还得看林胜南和李大能意见。
四毛知道郁铎和江弛予两人现在低头凑在起说话,八成是在讨论自己事,羞愧地头都不敢抬。李大能不清楚这其中弯弯绕绕,以为这两人又在说悄悄话,调侃道:“你俩又在憋什坏水呢?”
李大能没有注意到四毛异常,他见郁铎二人过来,起身在河边支起两张椅子,热情地招呼他们坐下。
郁铎挑江弛予身边位置,入座前瞄眼他脚边空桶,忍不住揶揄两句:“个下午过去,啥也没捞着?”
江弛予看眼李大能身边垂头丧气四毛,重新在钩子上装上饵料,用只有他们俩听得见声音问:“你和他谈过?”
“嗯。”郁铎在椅子上坐下,目光随着江弛予鱼钩落进水里:“该说话都说。”
“他怎说?”江弛予问。
江弛予还想跟四毛留条底裤,坐直身子,笑道:“们在说胜南姐什时候过来。”
说曹操,曹操到,江弛予话音刚落,林胜南就牵着星星从不远处走来。
星星手里挎着小竹篮,蹦跳地来到众人面前,十分孝顺地往各位叔叔哥哥嘴里塞颗不知洗没洗过草莓。
因为温室大棚存在,反季节水果也变得越来越常见,刚才林胜南就带着星星去果棚里摘草莓去
郁铎想想,总结道:“非常后悔,坚决改正,没有下次。”
下午趁着所有人都出去玩时候,郁铎邀请四毛起去菜园子里散步。上次出差回来之后,郁铎私下对四毛做些调查。大部分合作方并不想得罪人,话说得模棱两可,圈谈话下来,郁铎基本确定四毛有问题,不过也没有掌握多少实质证据。
但是郁铎是解四毛,他把四毛叫到自己跟前,又是搬法律又是讲人情,虚虚实实地诈他通,果然把四毛吓得腿软,痛哭流涕地对着郁铎又是发誓又是赌咒,保证再也不敢再犯。
根据四毛自己所说,他不过是跟供应商要些好处回扣,昧公司点钱,其他违法事他都没干,也没那胆子干。
江弛予听完郁铎转述后,问郁铎:“你觉得他说实话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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