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发现让江弛予笑得不能自已,最后干脆笑倒在郁铎身上。郁铎见江弛予这个反应,也没心思懊恼,脸纳闷地问:“有这好笑吗?”
“放心,事情不是你想那样。”江弛予好不容易才止住笑意,他直起身子,凑到郁铎耳边说几句。
江弛予声音像根羽毛,贴着耳廓,钻进郁铎耳朵里。话里内容更是让郁铎耳垂发烫,脸也跟着烧起来:“所以昨晚没有…只是你…那个,给…”
“就是这样。”郁铎反应让江弛予笑得险些接不上气,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,道:“不然你以为是什?大学男生在宿舍里起看片起互相帮助很正常,不要放在心上,直男间也这样。你有没看到美国性学家本著作?超过27.6%男性有过同性性行为…”
这种事怎可能正常!郁铎知道江弛予只是为宽慰他,尴尬地快要冒烟,恼羞成怒道:“你们这是什野鸡大学啊,这不正经,这种活动你也加入?还有你成天看都是些什书?”
给”,又或者是“已经给要收回”。
郁铎说这句话意思再明显不过,昨晚切只是酒后场春梦,对他们而言并不意味着什。
郁铎尚且可以当作场梦,但昨晚江弛予全程都是清醒。他清楚地知道他们曾经那亲密地接吻,那坦诚地互相渴求。
尽管他开始就别无所求,听郁铎这说,心里还是会有些低落。
只是江弛予明白,有些事不宜深究,点到即止最好。为不让他们之间关系走进死胡同,江弛予用句话玩笑话把这件事轻轻带过。
“当然没有。”江弛予总是在这种时候变得格外坦诚:“连做春梦都只是和你…”
“别说。”郁铎听这话,就要翻脸动粗,江弛予
“幸好你还记得,正愁找不着人呢,你打算怎对负责?”江弛予故作轻松地说道。
郁铎还沉浸在自己思绪里,没想到江弛予会是这个不当回事态度,被噎得够呛,半晌才憋出句渣男名言:“没法对你负责。”
江弛予见郁铎竟把这句话当真,来兴致,故意逗他:“怎?下床就不认人?”
郁铎不知道两个男人之间发生这种事要怎负责,他能想到只有等价交换,于是把心横,脱口而出道:“大不也给你上次,算是扯平。”
话刚说出口,郁铎就恨不得拧下自己脑袋,瞧瞧里面到底装多少水,这说都是什玩些意儿。江弛予眼里则是出现瞬间茫然,但他很快意识到郁铎可能会错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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