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端起桌面上鹿鞭酒,面不改色地下子连喝三杯。
这可是度数极高药酒,喝它和喝酒精没什差别,小杯可以品上大半天。仅仅是口酒下肚,郁铎胃就哗哗烧起来,酒杯还没放下来,人就晃晃。
郁铎这个自虐式喝法,给足建哥面子,让他很是满意,甚至还对这两个年轻人生出几分欣赏。
再好东西,喝多也是伤身,这三杯酒下去,够这个小子受,碰上个酒量不好,当场送去医院洗胃也不是不可能。
建哥让服务员小姑娘把郁铎面前酒满上,重新摆起姿态,对二人说道:“你们都给紧着自己皮,再有下次,就没这好说话。”
铎唱完白脸,现在轮到江弛予出场唱红脸,他适时地送上顶高帽:“们面对建哥您这样人物,为自保,只能用些笨办法。”
江弛予话让建哥憋在胸口那股气顺不少,态度不由地软化下来:“你知道因为你们,亏多少钱吗?”
“们本意不是和您作对,但那批砖材出现质量问题是客观事实,们公司小门小户,承担不这样风险。您想,万后续建筑坍塌牵涉到人命,这事可不是停业赔钱就能结,这看来也算是因祸得福。”江弛予话风转,继续说道:“听说您产业正在积极转型,这时再埋下这个祸根,不见得是件好事。”
没想到还真被这小子说中,现在上头风声渐紧,建哥手上生意也是做不长久,他已经开始着手洗白自己产业,往正道上走。
他被江弛予这番话说动,冷哼声,道:“算你这小子会说话。”
“您给们教训,们记在心里。”江弛予接着说到:“大家都在H市做生意,少个敌人总是好。当然,没有说们有资格和您为敌意思。成天有只蚊子在眼前嗡嗡晃悠也是烦心事件,您说对吗?”
郁铎刚才表现,已经让建哥相信他们是难缠小鬼,逼急就破罐子破摔,指不定会做出什事来。江弛予又在这个时候搭好台阶,放低姿态,就等着建哥顺着台阶下来。
到这个时候,建哥没有不借坡下驴道理,毕竟没有人真想没事给自己找麻烦。
尽管建哥被江弛予话说动,但刚才郁铎让他当众出丑帐不能不算,建哥看向郁铎,道:“那今晚这事儿怎办?”
郁铎见建哥点自己名,干脆利索地出来服软,没有任何思想包袱:“建哥,对不住,刚才是做得不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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