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任书上规定,签这份协议,就要对房屋质量终身负责。这种协议有没有法律效益暂且两说,用来唬文化程度普遍不高包工头足够。
见刚才叫嚣得最凶几个人已经面露难色,郁铎又下剂猛药:“看完现场还想复工,把责任书签,也不拦着你们。但以后出事,你们可得跟着共患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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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弛予收到出事消息赶到工地,办公区前聚集工人还没有散去,他们成群结队地蹲在空地上,边抽烟,边看着江弛予从车上下来。
大致情况,江弛予在来时路上已经听说。门口蹲着这些都是被煽动工人,真正难缠小鬼都在郁铎那边。
嗤笑声,似在嘲笑他们活没干多少,想得倒是挺美。
“先搞搞清楚,现在问题出在开发商那边,们也是受害者。”经过这几年磨练,四毛可谓是资深老油子。大道理刚才项目经理已经和工头们分析过,四毛也不屑得再在这里车轱辘,直接说道:“谁要毁约退场?可以啊,那就按合同要求来承担责任,该赔钱赔钱,该罚款罚款。”
四毛这番话出,果然激起千层浪,工人们情绪更加激动:“你们怎能这样!”
“无良黑心老板!”
“今天不给们个说法,你们就别想踏出这里!”
他拦下名施工员,问道:“郁总呢?”
施工员正忙着稳定现场秩序,分神回答道:“郁总和易工他们带着包工上现场去。”
出于安全考虑和给开发商施加压力,出现问题几栋楼已经被郁铎封起来,不允许任何人上去。
江弛予做事有分寸,分得清轻重缓急。他承认这段时间是在避着郁铎,但在紧急情况面前,还是能将私人事暂且先放放。
江弛予看眼楼栋方向,问:“上
对醉翁之意不在酒人来说,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是没有用,他们今天聚集在这里,给工人争取利益是假,以此要挟郁铎是真。
郁铎将从刚才开始就直拿在手里文件夹往桌上拍,站起身,吵嚷人群在瞬间安静下来,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。
“你们想开工,可以。”郁铎目光在会议室里转圈之后,点几个人名字:“易玲,王中衡,邵志伟。”
郁铎声音落下,人群里站出两男女,他们都是公司工程师。
“来之前,给你们准备份责任书,会儿让人多复印几份。”郁铎从文件夹里取出份协议:“想立刻复工,现在都跟去趟现场,让易工给你们说清楚后续可能存在风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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