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蹭人家顿饭,郁铎转眼就毫无心理障碍地抱怨起老周:“老周就是啰嗦,他自己也没少喝。”
江弛予今天是骑车出来,车就停在花坛边上。他领着郁铎往小三轮方向走,没好气地说道:“先担心你自己吧。”
郁铎嘲讽地声,正准备说些什,突然脸色变,再也笑不出来。
他把推开江弛予,冲到路边垃圾桶旁,吐得天昏地暗。
直到将胃里东西吐得点都不剩,郁铎才停下来。江弛予去便利店里买瓶矿泉水出来,搀着郁铎来到车后斗上坐着。
不住他们那种不要命喝法,郁铎靠在电梯扶手上,看着液晶屏上不断变换数字,视线逐渐开始有些模糊。
郁铎这辈子都没喝过这多酒,刚刚在酒桌上,所有人都在夸郁铎海量,但他不过是在强撑着不让别人看出他已经醉而已。
透明电梯路下行,电梯外景观不断变化,越发模糊视线中,郁铎突然在售楼部那极尽奢华花坛边看到江弛予。
有那瞬间,郁铎以为自己今晚喝太多酒出现幻觉。
酒精麻痹人思考能力,郁铎直勾勾地盯着那道人影瞧,就在这时,那个人像是有所感应似,抬头望上来。
“怎喝这多?”江弛予拧开瓶盖,把水递给郁铎,他看那人狼狈模样,心里就揪得难受,于是又补上两句:“自己什酒量,心里没数吗?”
说完,江弛予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地移开视线,但没会儿,目光又像不受控制似,转到他稍微回点血色唇上。
“你以为想喝。”吐过之后,郁铎下子舒服许多,头脑也跟着清醒不少,他接过矿泉水慢悠悠地喝口,说道:“不喝话,你们下半年和起去要饭?”郁铎将手里矿泉水瓶举到眼前,仔细打量着上面标签:“这矿泉水得多少钱啊?又浪费钱。”
“请你,不用你还钱行吧。”江弛予被这人气得牙痒痒,此人怕不是貔貅成精,都这样还不忘抠门。
“那还差不多。”郁铎听,又眉开
隔着层钢化玻璃,两人遥遥对视眼。
直到这刻,郁铎确定那个人确实是江弛予无疑。
“你怎来?”电梯门打开,郁铎问已经来到门边江弛予。
“你以为想来,还不是老周催。”江弛予看眼郁铎脸色,眉头就皱起来,有人喝酒会脸红,有人越喝脸越白,郁铎明显就是第二种,现在他脸色用面如金纸来形容都不过分。
江弛予口气生硬地说道:“老周说你喝酒,让来接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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