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什
呢。
白十三心道，干
换孩子这种事情，还想当什事儿都没发生过。
“你再仔细想想，找你那人有什特征。”白十三道。
稳婆道：“
真
不记得，这都过这些年。”
“那你意思是，你也没有什用？”
“那她恐怕不会知道太多消息。”顶多知道要换孩子，不像那个给平远侯夫人接生，知道换走侯夫人孩子。
这
问果不其然。
“真什都不知道，都这些年……那人给二百两，说让找个最近生产，最好家里穷些，像是女胎。这不，下就想到，她那怀相不好，但瞧着绝对是个女胎，这眼光从没出过错。”
白十三：“然后你就换？”
那稳婆，“是，是……”初时还有些心虚，随后就理直气壮道：“而且人家要姑娘，也是自愿。”
时恰巧是在外地，大家都没有多少自己人，所以用这个稳婆。
但这种最好点儿风声也不透活儿，难道不该保密。
这稳婆竟然直活到现在？
这是白十三所没有想到，他先前觉得八成是人已经是死，就算没死，肯定也早就躲没影儿，不好找。
但没想到，竟还这般容易。
“不，不。”稳婆立即道：“再想想，再想想，记得，记得，他，他是个男人，长得还不错，其他真没。”
白十三让她描述，就这将人画出来。
“你看看，是不是他。”
“对，对，就是他。”稳婆说着又道：“就是眉毛没这粗，再比这稍微细点儿。”
魏玄凤忍不住道：“那另头呢，可没让你换孩子。”
“那给他换个大胖小子，他还能不高兴？”稳婆道。
这理由，直把魏玄凤给说愣住。
白十三也不想和脑残辨这个道理，只问：“你瞧见那男童，是什样，瞧着，像不像是刚出生。”
“那怎可能，最少也有两三天吧！”那稳婆说：“刚生出孩子不长那样儿，要不是机灵多变会说，说不准人家就起疑。你们到底是哪头人，知道都说，能把放回去吧！”
“属下也觉得奇怪。”魏玄凤说着顿，又道：“但等得知另外个消息时，就觉得理所应当。”
萧起看向他，意思是少卖关子。
魏玄凤赶紧道：“当时给平远侯夫人接生婆子，在当晚回去路上，因为夜路不好走，不慎摔跤撞到头，死。”
懂。
下死两个稳婆，哪怕做得再自然本身这事儿也不自然。更何况动手人在这边人手有限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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