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水管折腾通红穴眼翕阖地嚅动着,不时挤出清液混着水流淌进下水管口。言宁佑双手托着哥哥屁股,把筋脉偾张龟头抵在肉缝外厮磨,他也没不往里插,只是前前后后地戳着肉口,弹动茎根不时鞭挞下,粘黏体液被打出细沫,染得言宁泽腿根直打哆嗦。
玩上瘾言宁佑,这会就是个捏着马鞭驯马小少爷,他拿龟头磨着哥哥水红穴口,洗净湿软肉缝下下地吸啵着滴液马眼,不小心进得深些,整个肉穴撑开模样又疼又骚,还能带出些没排干净清液出来。
半躺在浴缸里,全身力气都被之前灌肠折磨到地
微微腹痛。
“手腕可不能弄湿。”准备好灌肠水管后,言宁佑拎着哥哥手腕上缠绕衣服,把布料头挂靠在水龙头阀门上。
被迫抬起双臂,站不起来又躺不下去言宁泽,感觉自己已经变成挂晒鱼肉,当言宁佑跨进浴缸,用膝盖分开他双腿后,架在浴缸两侧小腿彻底,bao露出股缝间入口。
言宁佑说现在哥哥就像个即将生产孕夫,躺在床上,紧抓着周围,分开腿间正有小鬼慢慢爬出。
不过言宁泽平坦小腹上除凸起脐眼外,没有任何浮动轮廓,直到言宁佑把抹肥皂沫水管推送进肉缝。他没有停在出口,而是越捅越深,肠壁被顶开,嫩肉被碾平,言宁泽半躺在浴缸里身体难受得颤抖起来。
等手里抽出管子进大半后,言宁佑俯身亲亲哥哥鼻头,拧开水阀把股股凉水送入腹腔,初时冰冷到后期饱胀,言宁泽眼睁睁地看着肚皮点点地鼓起,好像怀胎四月孕夫,而言宁佑硬在腿间阴茎正高昂着热意,似乎随时都会朝着肉穴深处征伐。
“好涨……”视觉上畸形表态,让言宁泽有种即将被撑破错觉,还未发泄茎根拍打着鼓囊肚子,沁在皮肤外汗珠顺着半透明皮肉滑落,言宁佑低头时还能看到哥哥肚皮下流动血脉。
“会就好。”按着言宁泽蹬动小腿,手掌拂过半勃龟头,言宁佑碰马眼小孔,言宁泽腰身就止不住地扭动起来,堆积两年渴望在水流汗意冲刷下愈发汹涌。
手指套弄着言宁泽胯间阴茎,自哥哥口中溢出呻吟又哑又酥,就像涨水饼干,入口就能抿化。
随着高潮而弹动柱身,把体液溅落在肚皮和胸口,言宁佑抽出水管,听着言宁泽细软尖叫,排出体外污水很快就被冲刷干净,接着又是下轮灌肠,直到流出体外水液清澈如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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