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宁佑从下往上剥开言宁泽上衣,袖子卷到小臂位置时被他绕圈打结,变成条布艺手铐。
捞过言宁泽上身把人翻过趴好,言宁佑轻啄两下哥哥尾椎上疤痕
个人养成个习惯只需要21天。
可当你用14年去适应个习惯时,它就会变成噩梦。
当言宁佑走出俞帛书控制后,他梦没有醒,他还在梦里。
他将梦里人个个赶走,最后只剩下言宁泽,只剩下不言不语、不求不怨言宁泽。他被哥哥宠坏,坏到甚至愿意掰断肋骨、取出心脏,只为把言宁泽插进自己骨肉中。
“宁泽就在这里。”
亲过他、没摸过他、没占过便宜,哥哥走后他也知道当初录取他原因,现在这会应该正在何阳舒床上吧。”
本来脑子就不清爽言宁泽,听这叽里呱啦段,最后还扯出何阳舒,大脑直接发热宕机。
言宁佑望着视线茫然摇摆言宁泽,那无法聚焦瞳仁上氤氲着薄薄水气,他低头亲上言宁泽眼睫,心里想着对方被关时知道这切委屈,燥热心口跳得越发有力。
后背触到床垫同时,言宁泽被眼前压下阴影吓到,原本还有空隙两具身体,现在已经贴得严丝合缝。
言宁佑承认,他就是个趁虚而入投机者,个卑劣强盗和罪犯。言宁泽遇到自己,就是倒十八辈子霉运,他关起哥哥,强迫对方接受自己爱意。他因为得不到而焦躁,于是转而找个笑容相似替身;他竖起差点害死言宁泽围栏,接着哥哥跑,跑到他抓不到也摸不到地方。
他捏着言宁泽手指按上左胸第三根肋骨,这里为言宁泽断过,现在也因为对方而长好。
“不在!言宁佑你……”
摇着头,双腿蹬动着想要按下客房服务门铃,看出对方想法言宁佑,卷起哥哥衣服,对着烟白色胸口两点低头含下去。
“嗯啊……不……”
舌尖卷着乳晕里冒头嫩芽,牙齿磕上乳肉酸疼逼出言宁泽口中喘息。
“不、不要……言宁佑!你给、住手!”
或许是前些日子安静,让言宁泽忘记这家伙第次对待自己粗,bao。那时言宁泽还没被对方洗去绒毛、拔掉果核,于是言宁佑强行挤进来,在桃肉深处灌下催化药剂。
现在言宁泽身体柔软又细腻,早就是颗果皮红润,内里软烂多汁蜜桃。
言宁佑亲上哥哥嘴唇,口中溢动着混乱喃语:“……帮帮、帮帮哥哥……”
他快死,被自己想法逼疯、屠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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