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邵俊收得紧,源于从小到大家庭影响,加上性取向问题,所以直比较自卑。
而言宁泽收,却是静汪汪滩水。他没有魏安鸢那般蓬勃生命热力,也不会去尝试自己母亲飘忽浮动感情生活,言宁泽收起更多是压抑到无法剥离憯恻。
“所以你确想过。”
“想过,对不起。”
对着认错态度良好言宁佑,言宁泽撩下耳边碎发,没说接受也没说原谅。
“其实也没有很像。”脚踩满屋地雷,头顶把达摩克利斯之剑,言宁佑干笑两声,实在很想回到过去,把录取裴邵俊自己给打死。
“其实们都比较偏向母亲长相。”言宁泽给还剩点药渣杯子冲水,又撕个外敷膏药,拍着言宁佑胳膊示意对方帮他贴下。
绷开味道浓重药片,环着言宁泽青肿手腕绕圈,视线扫过哥哥手心留下烫疤,言宁佑眼神暗,心里又开始咕噜噜地冒泡。当初离开医院时,言宁泽就直戴着手套,言宁佑出院后才知道,哥哥手被门把烫伤,皮肉撕裂,可在病床边,言宁泽却像完全不疼般,戴着手套,削个苹果留下。
“哥哥和魏阿姨长得特别像,就是气质天差地别。”
魏安鸢好看是透着勃勃生气晨曦,明丽又干净。因为常年爬山、露营,魏安鸢在照片里基本都是简单登山服、高挺马尾辫,小麦色皮肤上没有妆容没有岁月。她是全情投入于生活和事业鲲鹏,翱于天上,不过人间。
掌心疤痕可以去除,手腕青肿可以痊愈,但有些事发生后就没有后悔余地。
从
“第次有人和说,裴邵俊像时,看他挺久。”言宁泽刚开始时其实并不相信费澄邈说法,可他也无法去相信言宁佑。对于那时他来说,任何可能刀锋都会自上而下将他劈成两半。
“也许是看久,真会觉得有些相似,坐过你位置,知道言氏用人标准,他能被破格录取,必然有人牵线搭桥。”缀着柔亮光线轮廓在话语中渐渐模糊,言宁泽不想怀疑言宁佑动机,但有些事憋在心里,不说不问,只会累年成伤。
“想过,确想过。”言宁佑躺在床上,伸出左手,指尖点着言宁泽掌心,细细拂过。
“那种鬼迷心窍感觉,真很难表达。”边说边拍拍发涨脑袋,言宁佑在火灾后,想很久——到底他们是怎走到这步?
“你们眼形很像,唇线很合,裴邵俊是个收得很紧人,而哥哥也样,所以他每次笑起来时候,就会让想到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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