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禄叔。”明危亭说,“家里以后也过七夕。”
明禄轻咳声,看向明炽发红耳朵,立刻心领神会,笑着点头:“好。”
“是该过。”明禄点点头,“记着日子,以后先生和小先生年年都过七夕。”
小先生热腾腾埋在饭碗里,靠点头坚定表达自己立场。
全员投票通过,明总管就把这件事也记在家里大事日程上。
明总管已经陪着上代先生追过次夫人,经验丰富见多识广,知道这种时候最该有两个人空间。所以并没有走近,只是带去宽松休闲服,在车附近等。
等到明危亭和明炽起回来,那些衣服也确派上用场。
烟花开在天上,亮在水里,去追落下来影子,当然会被海水打湿衣服。
只不过,两个主动在下雨天跑出去淋雨、不叫人省心大朋友和小朋友,这次衣服又差不多上下全都湿透,被翻起旧账禄叔念上几句也是难免。
明炽把调好水果酒放在桌上,他这次多放葡萄汁和果肉,味道比之前更清爽,口感也更好。
开房间。
荀院长拎着公文包,对着窗外寂寥宽阔过头海面,孤独地看五分钟月亮。
荀院长个人回大开间,路过餐厅点两块小蛋糕拎走,给夫人打视频电话去。
……
明禄敲开起居室门,先生和小先生已经弄好晚餐,正在起做水果酒。
明禄在桌边坐下,见到明危亭居然真主动去拿葡萄多那杯,不由好奇:“先生什时候喜欢葡萄?”
“前些天。”明危亭想想,“七夕那天。”
邮轮上没有用农历习惯,明禄闻言愣下,向回算算,终于想起那晚有什特殊:“那天原来是七夕。”
明危亭点下头,他去查相关资料:“是民俗文化里则传说。失散家人在这天夜里,靠喜鹊帮助得以团聚,可以起度过个家人团圆晚上。”
明禄还没从这个角度理解过这个节日,但牛郎织女鹊桥相会,这样解释倒也完全挑不出错。
明炽往影子先生杯子里多加份基酒,朝禄叔眨下眼睛,悄悄打手势。明禄也沉稳点头,不动声色地帮忙挡挡先生方向。
那幅画放在阳台,等待着明天继续,进度已经比之前又多些。
画面用色温暖安静,像是笼层格外柔和薄雾,除描绘天水间烟花,也开始有映在水里人影。
……那时候事,确不适合讲给个人上船荀院长听。
事实上,要真想知道那天晚上细节,大概也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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