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栗子馅暂时还没能学会,还在继续努力。”
明危亭走过来:“这几天临时学,所以又堆积点工作——介意把双人躺椅搬去书房吗?”
那可太介意。
明炽看着他,配合着压住嘴角:“怎办。”
明小先生养生要求相当严格:“下雨天睡觉,必须要有躺椅。”
明危亭回答:“不过最后要做船长,所以要接受培训,还要有航海经验。”
“来做培训。”明危亭补充,“经验们也起攒,第站就定在加勒比海,那里有很多群岛,们还可以潜水去看海底溶洞、和水下鱼群玩。”
“还在养个海螺,养得很好,觉得它长大。”明危亭说,“会儿们去看。”
明炽专心地听,逐渐开始觉得哪怕倒退十年,自己说不定也会真被说服。
他点点头,配合着露出相当向往神色,继续问:“管不管饭?”
这回答。”
明危亭把手放在他发顶,俯下肩主动承认:“当时说,完全不是,每天都可以睡大觉。”
明炽就知道自己定是不小心问出来。
他暂时顾不上追究明先生竟然在梦里骗小朋友这种事,定定神,冷静地飞速翻找回忆,检查起自己有没有问出什太奇怪问题。
“你问问题都很务实。”明危亭像是知道他在想什,主动帮忙回答,“比如邮轮管不管饭,有没有工作给你做,住宿条件怎样。”
“所以只好也去书房,陪有些没做完工作人起睡。”
明危亭接过他话尾,点点头,主动批评明先生:“怎这霸道。”
明炽忍不住笑出来,替明先生说话:“不霸道
明危亭看着他,笑笑,拿过外套给他披在身上。
这就是那件召唤十三个“啊”休闲服外套,明炽在术前留下素描里见过它,亲切地拍拍它打个招呼,把自己裹进去。
“管。”明危亭说,“今天凌晨,稍微离开会儿,提前做些准备。”
明炽终于开始察觉到那点小麦香不是自己幻觉。
他把卧室门打开点,裹着相当保暖外套探出头,在灌进来凉爽雨气里深吸口气,敏锐地捕捉到那点纯净甜香。
那梦外面明先生当然要抓牢机会,尽力发挥。
“对你说,住宿条件非常优越。单人单间,有浴室、壁炉、落地窗和阳台。”
明危亭说:“床很大,地毯很厚实,可以随便躺。”
不论梦里还是梦外明炽都被迅速说服,由衷点头:“工作条件呢?”
“很宽松,可以选择每种工作,也可以弹吉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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