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危亭揉揉他后脑,明炽觉得这样很舒服,所以也抬手去摸影子先生后脑勺,笑笑:“早就没事。”
他被姨
第二天早上醒过来,他面对自己完全哑掉嗓子,还觉得相当困惑和不解。
“什礼物?”明危亭问。
明炽轻轻眨下眼睛,他想会儿,笑着摇下头:“保密。”
虽然说着保密,但记忆里画面还是越来越清晰,清晰到完全占据整个脑海。
明炽看着眼前不知道什时候多出来画板和素描纸,又看看手里笔,试着在上面描两笔,剩下线条就像是自己从笔尖涌出来。
他抬起头,发现影子先生还在看自己,就抬手去轻轻碰那双眼睛:“怎?”
明危亭单手拢着他肩膀,稍低下头,方便他碰:“探索结束。”
“小先生酒量不高,但酒品很好。”明危亭给他汇报结论,“喝醉和平时区别很小,会稍微比平时喜欢聊天。”
明炽稍稍睁大眼睛,他掉进前三个字里热乎乎坐半天,又继续想会儿:“只是稍微吗?”
他碰酒就很容易想说话,想起以前事,忍不住低头笑:“姨姨说是小话痨。”
明炽开始讲解他礼物,他想自己其实可以不说。这件事他完全可以自己处理,自己面对和消化。
但好像说出来也没关系。
因为这件事他已经完全可以处理、面对和消化。
“们给车做很多改装,加新风系统,做新涂装,换变色玻璃……”
明炽停下来想想,主动补充:“都是合法,去车管局做报备,可以上路,年检也直都合格。”
明炽酒品确非常好,他不会闹也不会断片,越沾酒脑子里思维反而越清晰,但对身体控制会减弱,所以总是会控制不住地直说话。
淮生娱乐朋友比较清楚这个,毕竟明炽大多都是跟他们起喝酒。总经理顶天也只有三罐啤酒量,再多点就会倒头就睡。所以他们想听故事或者是想听歌,就给总经理灌下去两罐又四分之,然后群人从晚上聊到天亮。
“确是。”明炽回想阵当时情形,又自己判断,“那几天刚收到礼物,太高兴。”
他在成年后对酒精抗力也有提升,总不至于口就晕。虽然直都会忍不住说话,但也基本能判断出自己说内容是什、有没有必要停下来不再说。
但在小时候,他暂时还做不到这多——在被姨姨抱着好奇心态邀请过去、尝几口庄园新送来葡萄酒之后,就蹲在姨姨边上,分钟都不停地念叨整整个晚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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