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危亭在他这句话里怔住。
他被二十三岁骆炽用力抱着。骆炽整个人都发烫,潮湿短发埋在他颈间,手臂在他身后因为太过使力而微微打颤,却依然在努力收紧。
骆炽很少会把话说得这大声,他像是把所有力气都放在这句话上。
刚才还运筹帷幄小骆总不见。那些比赛节目母带录像里,视频画面暗下去之前,那个坐在舞台边缘骆炽忽然抱着吉他跳起来,拼命地、用力地向他挥手。
“谢谢影子先生做粉丝。”
烫。
刚出道时候,骆炽还完全不清楚圈子里事。
他只是想和那些听他歌、陪着他招手欢呼人起玩。他以为这不过就是场大号篝火晚会,他坐在舞台边缘,在追光里找任姨,想告诉任姨自己已经可以和更多人玩,玩得更开心。
后来事态仓促急转直下,有越来越多他完全没过准备事被砸到面前。
他开始学着去解那些规则,学着去做小骆总,学着去管理个公司。他终于逐渐弄懂这些事,也已经不再有重新再来次机会。
骆炽大声说:“谢谢影子先生喜欢。”
明危亭扶住他肩膀,低头迎上骆炽眼睛。
再没人能拦住十九岁骆炽,骆炽抱着吉他跳下舞台,路飞跑着穿过好像看不到头甬道,冲到他面前。
骆炽眼睛亮亮地对他笑:“今天是最开心天。”
骆炽低下头,深呼吸好几次却都张不开口,热意分分渗进衣领。
……怎会真有机会说这种话啊。
怎会这幸运,居然真叫他等到机会说这种话。
以前有没有做过这种梦?可能是做过,也可能是没做,这种梦毕竟太不现实,他通常都很少有做白日梦习惯……
骆炽最后深吸口气,闭上眼睛,横下心气呵成大声开口:“谢谢影子先生做粉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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