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太畏惧所谓“药”,生怕自己掉进荀臻描述那个世界里,不顾切地反驳着荀臻话:“二哥帮揍简怀逸,还和家里人说,家里没人听没人信,二哥说以后他来教!”
“好吧。”荀臻说,“但你二哥教不你,因为你觉得他是坏人,从不听他。”
“你二哥被诬陷网,bao,离开这里。”
荀臻慢慢地说:“简怀逸接手那个公司,把你签下来做艺人,公司遇到困难……”
这段记忆已经不仅仅是模拟,也完全不久远——骆橙绝望地睁大眼睛。
她见过荀臻给骆母用药,那药可怕极,骆母果然因为那个药说实话,现在轮到她,她定没法抵抗,她不可能逃得掉……
“让你相信说话药。”
荀臻把生理盐水注射进她手臂:“没有骆炽,也没有骆枳,世上没这个人。”
荀臻说:“你四岁被拐走,现在过十六年……”
骆橙身体已经因为极度慌乱完全瘫软。她大口喘息着,剧组场景复现时那种足以让她窒息恐惧又来。
色隐隐嘲讽:“你在想,骆枳为什要死呢。”
骆橙脊背又狠狠痉挛,惊恐地盯着他。
“骆枳为什要死呢?为什不活下来,这样就能对所有人说他原谅你。”
荀臻慢慢地说:“要是从开始就没有骆枳这个人多好啊,或者骆枳不再回来,这样什都不会发生。”
骆橙僵硬地不断摇头,速度越来越快。
陌生酒店房间,隐约眼熟摆设,昏暗灯光和看不清人影。
骆橙意识已经开始阵阵模糊。她不清楚这是因为呼吸太过急促和精神高度紧张,只是被极端恐惧越来越
“有……有,你骗,有二哥!”骆橙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喊,“二哥救!是他救!”
荀臻耸下肩:“好吧,你二哥救你,但他为救你送命。”
“他再也没回来,你有新二哥。”
荀臻说:“你十八岁那年,你那个新二哥诓你签份合同,让你做债务人,你因为害怕不敢和家里说,但你没想到追债人那凶。”
骆橙死命摇头:“二哥回来!简怀逸不是二哥……不是他!”
她几乎是疯狂地往死里摇着头,那样无措和慌乱摇头里甚至带有某种强烈恐惧:“不,没这想,怎会这想?不可能——”
“骆橙。”荀臻问,“那天骆炽病危,你为什不和别人说?”
骆橙死死抱住头。
荀臻拿过药箱打开,从里面取出支针剂。
骆橙瞳孔瞬间收缩:“这是什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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