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炽昨天晚上就很有精神,今早醒过来,虽然还发着烧身上不舒服,却也依然显得很有精神。
让人很难联系起,这两个状态中间骆炽,会累到陷在被子里动不动地安静昏睡。
骆炽被他抱起来,也只是在凌晨那次固定发作剧烈头痛里无声地冒出冷汗,除此之外,就再找不出任何反应。
……
个人究竟要累到什程度,
玻璃触感微凉,骆炽又正发着低热,不自觉打个寒颤。
“没有很多。”明危亭说,“还要努力。”
骆炽配合点头:“努力努力。”
明危亭还想再提出些建议,看到骆炽心情那好,无奈之余终归露出淡淡笑意,又抬起手揉下他头发。
因为迟早要向骆炽解释清楚任姨事,明危亭已经特地找过荀臻,确认骆炽身体状况。昨晚骆炽情绪虽然波动剧烈,但已经提前服用过相应药物,并不会有什危险。
很快,顺便也开始筹备起手术相关事宜。
明危亭给骆炽换过退热贴,找个空档,坐在床边。
他这些天都亲自照顾骆炽,已经熟能生巧。撤掉枕头同时手垫在骆炽头颈后,把人放缓力道慢慢抱起,让骆炽靠在自己身上。
骆炽完全没有因为体位变化头晕。他对自己身体状况要求完全不高,能不头晕就觉得完全满足,眼睛惊喜地亮起来。
明危亭扶着骆炽靠稳,拿过晾着温水水杯,抵在他唇边:“在高兴什?”
明危亭陪他休息到半夜,察觉到开始下雨就起来关窗,骆炽身体再弱,按理说也不至于在那样几分钟里忽然着凉。
今早明危亭按时起身,他习惯性地查看骆炽体温,发觉不对,再去试着轻拍骆炽肩膀,发现不论怎都叫不醒人。
荀臻火急火燎带人赶过来,幸好问题不算严重,只是普通发热。叫不醒是因为骆炽实在太累,放松下来就彻底睡得沉。
……
明危亭放下手里水杯,看着正靠在自己肩头勉强坐稳骆炽。
骆炽小口小口喝水,湿润过喉咙也舒服,即使稍有些心慌气短,也没有再因为说两个字就咳嗽。
在这之前,骆炽只偶尔完全清醒过来几次,还以为自己是摔坏腿在望海别墅养伤。
现在差不多记起前因后果,骆炽回想自己那天在酒店情形,再对比自己现在身体状况,显然已经比当初强出太多。
骆炽几乎有些飘,定定神小声打听:“怎好这多?”
明危亭看着他沁冷汗淡白眉睫,没有开口,等骆炽喝够水不再要,就用杯壁在骆炽眉心碰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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