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以后病房里只有自己个人,影子先生不在,骆炽并没有什特殊反应。
明禄安排过事情回来,发现骆炽醒,就扶着骆炽坐起来,直慢慢地对他说话,又给他看明危亭留下外套。
骆炽靠在床头排软枕里,轻轻弯着眼睛,安静看听明禄说。
“是真。”明禄看他就像看自己孙辈,声音也不自觉放轻,耐心地慢慢把口型做明显,“先生会儿就回来。”
明禄把那件西装外套拿过来,把袖子放在骆炽手里:“摸摸,是真。”
明危亭想想:“如果他那想保护他妻子,可以不同意。如果他想要那批货,就让你们把人带走。”
荀臻不自觉地打个寒颤:“是。”
“告诉他,给他半天时间处理家事。”明危亭看看表,“晚上来喝茶。”
荀臻低头应声,拿出电话逐安排。
明危亭说完话,也不再多留,转身朝骆炽病房回去。
们这些人里还有接到骆承修电话,不过在那之后就消停下来,骆家也再没任何动静。
时间拖到今天,那边违约金已经是个连他们都要咋舌数字。不少人都在私下里忍不住议论,这样个无底洞窟窿,就算是骆家也要卖资产来填。
……今早聊起这件事时候,他们还觉得奇怪。
出这大事,骆承修难道忙到两三点,就两手摊去睡觉?
“他好像在家喝茶。”
骆炽右手放在身旁,被明禄拿着西服挺括布料碰碰,眼睛就又弯点,然后眼睫又安静地慢慢落下去。
那些苍白手指承不住布料重量,被压得稍弯。
明禄把袖口从他指间拿开,骆炽没有反应。
明禄停下话头,把那件西装慢慢盖在骆炽身上。
现在骆炽处理不这句话,骆炽没有过和“真会回来”相关记忆,
……
他很想快点回去找骆炽。
上次他做错事,他不该去谈那笔生意。这次虽然只是不得不暂时离开,但依然觉得心急。
明危亭快步走回病房前。他走到虚掩着房门外,伸手要推开门时,听见明禄正在里面和骆炽说话。
明危亭离开后没多久,骆炽就醒。
明危亭垂下眼睛:“忘叫人放他回去。”
荀臻张口结舌,愣半晌。
他是见过明家“喝茶”阵仗,这时候也总算联系起所有事,忍不住低下头,在心底无声叹句自作自受。
要是骆家主再想不明白,这样下去要不多久,恐怕还要再多收治个病人。
“放回去吧。”明危亭说,“你去,当着他面带走他妻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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