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起手,握住骆钧手臂猛地回拉,用力推在自己身上,身体骤然失平衡向后仰下去。
骆钧心头惊,要去扯他,却已经被赶来船员七手八脚制着,不由分说重重按住。
……
这个场景实在太熟悉,骆钧手臂被拧得向背后反折,摔在粗砺甲板上,心在胸腔里无限沉下去。
他想起那天和简怀逸打架骆枳。
简怀逸笑起来。
他知道自己赌赢,阴差阳错,骆钧完全没办法找出任何证据自证清白——至于养子亲子,骆家人真有那在意亲情和血缘吗?骆枳难道不是他们亲生儿子?
简怀逸忽然觉得相当嘲讽。
费尽心机步步算计,什恶心事都做,他就从骆枳手里抢来这些个东西。
“有道理。”简怀逸点点头,“那就再添个剧情吧……大哥。”
替罪羊,不会让骆家人心安理得踩着他,继续自欺欺人地过日子。
简怀逸侧过脸,在肩头衣物上蹭去嘴角血:“所以决定对所有人说……当时你要打骆枳,拦着你,推搡间恰好发生意外。”
——在骆橙视角下,当时情形甚至就是这样。
骆橙缩着那个角落在骆钧背后,在她看来,就是简怀逸在拦着要对骆枳动手大哥。
至于后来发生事,已经混乱到那种地步,又有谁清楚呢?
他其实猜得到骆枳在赌什气,骆枳不愿意他们给简怀逸过生日,因为那本来是他生日。
可骆钧很难理解这有什问题。只不过是个生日而已,他和父亲都从来没有过生日习惯,简怀逸生日宴也只是用来联络社交用,并没什更多实际意义。
骆钧以为自己很快就会
骆钧无声拧下眉。
他忽然生出浓浓不祥预感,虽然不清楚简怀逸要做什,寒意却依然由心底源源不断地滋生出来。
“干什呢!”不远处有人察觉到他们异样,正快步过来,“什时候还打架?现在是打架时候吗!已经这乱……”
好几个人影匆匆赶过来,混乱脚步声响在甲板上。
简怀逸问:“想过几天骆枳过日子吗?”
“船体倾斜,们就被你推下去。”
“骆枳掉进水里就没意识,抱不住他,眼睁睁看着他沉下去。”
“拼命喊你救他,可你只是把拉上船,你没有及时通知救援,因为救生艇只能再上个人……”
简怀逸迎上骆钧眼里难以置信震惊。
“你是养子。”骆钧声音喑哑,他沉默这久,居然只是说出句全无力道反驳,“父亲不会信你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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